大自然的法则(读书活动)

作者:曲小娃时间:2017-12-23
读沈石溪作品《鸟奴》有感    最近儿子迷上了动物作家沈石溪的作品,于是家里就有了一系列的动物小说如《斑羚飞渡》、《一起走,迪克》等等,这书似有魔力一般,一向顽皮的儿子会不声不响的一看就是半小时、一小时,而且一边看一边会发出开心的笑声,或者是轻叹声,我趁势凑过去看到这样一个奇怪的书名《鸟奴》,是人类把鸟当做奴隶吗?带着这个疑问我迫不及待的把书读完,惊奇地发现大自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件事物都有存在的理由。”在云南神秘莫测的大山里,一对生物链中猎食者和被猎食者蛇雕和鹩哥在一棵树上共同生活的故事,给了我很多的思考和启示。
一棵大青树上,一对蛇雕夫妇和一对鹩哥夫妇共同生活着,正当作者被这奇异的组合惊呆的瞬间,也让我对他们的和平共处产生了怀疑,难道教科书上教给我的知识被颠覆了吗?随着作者一日复一日的观察,才发现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
鹩哥夫妇年纪不小了,我们暂时与作者一样称呼他们为老毛和徐娘,他们被生活所迫,为了不被贪婪的蛇类吃掉自己和宝贝,只好一次次的搬家,可是总逃不开蛇的魔爪,百般无奈之下他们铤而走险与蛇类的天敌蛇雕“共处一室”,尽管摆脱了蛇类的骚扰,然后新的问题更尖锐的摆在了这对鹩哥面前:蛇雕也是鹩哥的敌人,他们不能保证自己会在哪一天成为蛇雕的早餐。于是一个新的身份出现了——鸟奴。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中,作者并没有发现鹩哥对蛇雕有什么用处,那么他们是共生共栖关系吗?自然界除了互惠互利各自都能从对方身上获取生存利益的共生共栖关系外,还存在着另一种变相的共栖关系,那就是单惠共栖,可是凶猛如蛇雕会容忍这样一种关系存在吗?一切都从小蛇雕的出生有了改变。我们也姑且给这对蛇雕取个相应的名字——帅郎和贵妇人。
当小蛇雕出生后,老毛和徐娘开始频频出现在雕巢边,“围着两只新生雏雕,蹦蹦跳跳转圈,一会儿偏着脑袋用左眼欣赏,一会儿扭动脖颈用右眼打量,就好像面对两件稀世珍宝,嘴里还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当看到小蛇雕互相打闹快要掉出鸟巢时,老毛当起了护卫兵,鸟巢脏了,老毛就是清洁工,只要帅郎和贵妇人出门,老毛和徐娘都会像钟点工一样来做事,几天后小鹩哥出生了,这对并不年轻的鹩哥工作任务更加繁重,有时候即使自己的孩子没人照顾,还是义无反顾的到雕巢上班,看着筋疲力尽的鹩哥夫妇,既心疼,有感觉到这种和平共处的关系非常诡异且不平等。
终于在一个连绵阴雨多天后的日子,贵妇人和帅郎猎不到食物想拿小鹩哥充饥,矛盾白热化。“老毛和徐娘一边模仿小蛇雕的叫声,一边在雕巢的窝里勤恳的整理着,。贵夫人则对老毛的表现看都不看一眼,弱者就是弱者,在强者的无理和凶蛮面前他们只有无奈和悲哀,作者提供的蛇暂时缓解了这两对夫妇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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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鹩哥一家暂时死里逃生,我想这时的老毛和徐娘一定很后悔在这里做窝了吧?忙碌了半生,依然不能保证自己和孩子的安全,然而孩子们还不会飞翔,离开这个噩梦之地还只是一个梦想。
一次偶然,小鹩哥相思豆被蛇咬住,贵夫人则把蛇带回了鸟巢,小蛇雕附带着把相思豆一起做了点心,为鹩哥心痛的同时我也明白了。两只成年蛇雕,并没有把同栖在一棵树上的这家子鹩哥当回事,他们利用两只成年鹩哥给自己的鸟巢清理粪便、照料幼雕却并不做出相应的回报,也不存在人和邻居间的情意,世界上任何一种共生共栖关系也难以套用在这家子蛇雕与鹩哥之间的关系上,那么,老毛和徐娘的结局就不难猜到了。
一同出生的四只小鹩哥最后仅剩下一只水晶球,然而在她学会飞翔正想跟爸爸妈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处女飞变成了绝命飞。“太阳变成一只暗红色的大火球,一点一点的向山峰背后滑下去,徐娘和老毛站在旧巢废墟上,面对着血色落日,长一声短一声的叫了起来,他们唯一的孩子也死了,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然而就是这悲伤的哀悼也被蛇雕夫妇强行打断,他们连悲伤的自由也没有,趁着暮霭的掩护,他们远走高飞了。
然而这并不是结局,几天后他们又回到这棵树上,依旧想依附在蛇雕这对强者的保护下筑巢生子,然而被蛇雕拒绝了,这对鹩哥转而把效忠的对象转移到了观察者——作者身上,看着这对鹩哥徒劳的围着作者打转,我不由生出这样的感叹:这对标准的鸟奴。
故事读完,内心满是对鹩哥的怜悯和同情,也对蛇雕的表现不屑一顾,然而大自然就是这样,动物没有人类这样复杂的感情和思想,他们为了生存的本能遵守着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人类只能是个旁观者,用镜头和笔来记录真实存在的这一切与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