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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淡影》读后感(通用23篇)
读完一本名著以后,相信大家的收获肯定不少,不妨坐下来好好写写读后感吧。现在你是否对读后感一筹莫展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远山淡影》读后感,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
《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处女作,讲述了战后长崎一对母女的挣扎与救赎。
悦子是一位移民到英国的日本人,她的大女儿景子意外自杀,混血的小女儿妮基来看望她希望让她不要过于伤心自责。悦子回忆起曾经在日本的一个夏天,一位独身的邻居佐知子,和她非常个性的女儿万里子。佐知子希望移民到美国,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因此总是接触美国兵。而万里子并不愿意去美国,她与母亲有着矛盾,而与悦子相处得很好。
她们曾一起去山上坐缆车,万里子想要抽签赢得篮子给猫咪做小窝,母亲佐知子却很不耐烦,一再催促她离开,而悦子却一遍遍把钱给她,满足她的愿望。
小女儿离去前,悦子说:“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所以,其实并没有佐知子和万里子的存在,这些是悦子虚构出来的.。“我的一个朋友”就是“我”本身。
悦子的虚构,将她不愿去面对的事件、想法与个性提取出来放在佐知子身上。佐知子在战争中失去丈夫,渴望移民美国拥有自由,她标榜着为女儿争取更好的生活,却并没有真正关心女儿的想法。事实上,万里子,也就是景子,因为战争厌恶美国,厌恶美国大兵的做派。而悦子的形象是温柔、善解人意的,可能作者也有意通过这样的理想人格来透露其形象的伪装。在作为母亲的佐知子对女儿不闻不问的同时,作为邻居的悦子却能在物理上陪伴,在心灵上靠近。她“所想要的陪伴与理解”,体现了她的后悔与自责,或者说,她“要是能重来”的假设与愿望。
无论是“我有一个朋友”还是“要是能重来”,都是自我回避的表现。然而,回忆与情感,越是逃避,越是汹涌。越是抗拒,它们越是在脑海中反复重提。就像旗帜在风中翻飞,它们永远在心中占据着突出的位置。而如果愿意直面过去,与回忆和解,它们才能真正沉入湖底,不是遗忘,而是拔出了刺,打开了锁。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2
简单的故事情节,甚至鲜有冲突和波折,就在轻描淡写中,石黑一雄就把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时空背景中的几个人物刻画的生动、鲜活和深刻。
区别于其他作品描写战争对人类摧残的血腥与残暴,只是区区几点暗示的背景点缀,却让人更能感到那种令人窒息,深入骨髓的压抑与伤痛。
战争让名门闺秀的佐知子失去了几乎所有家人,让她流落在她所唾弃的生活环境和邻里环境中,只能不断欺骗自己通过一个只会玩弄她的美国醉鬼让她摆脱困境重燃美好生活的假象,这些失去也让她变得冷漠甚至残忍,她淡定的试图淹溺小猫的场景是多么的令人寒意顿生,而她从伯父家带走(偷走)精美茶具也把她的品味追求描写的多么栩栩如生。
万里子阴郁、多疑、任性、执拗、不能像同龄人一样去学习,也没有一个朋友,面对对她甚至都冷漠的母亲,生活里可以说没有一丝色彩。可是她爱好美,她喜欢画画;她渴望友情,陪伴着她的小猫;或者她掩藏的充满着爱,她也试图去取悦于母亲,当看着被母亲淹死的小猫时,她的无助、痛苦又是何等的撕裂。
第一人称的悦子是一个富有爱也被爱着的人,她可以给素不相识的佐知子以无私的帮助,她被绪芳先生所解救也无微不至的疼护着绪芳先生,她热爱生活,喜欢杜鹃花,她善良,甚至要特意停下脚步放误入油灯的.昆虫出来,她包容,小心呵护着她两人丈夫,和两个一个热烈一个阴沉的女儿。
还有热爱着祖国与传统却被时代抛弃的绪芳先生,身居高位的遗孀却放下身价重拾生活的藤原太太,难以走出痛失爱人阴影的藤原儿子,一心努力争取生活却惨遭不幸的二郎,包括一直悲惨自杀却始终未出镜的景子等等都诠释了在那个背景下丢了生活却又重拾生活的人们的纷杂场景。
人,有的时候很脆弱,包括肉体,可能为疾病、意外、战争所摧毁,支离破碎。
人,有的时候很坚强,比如精神,卑微或高贵,平淡或热烈,总是在那,描述着人本身。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3
好久没有一口气读完一部小说了。也曾读过之前的诺奖小说,总觉得有文化隔膜,或者干脆读不下去。但这部小说,一看名字和封面配图,朦胧淡远,很是中国韵味,便先合了心意。然后随女性视角的叙述一口气读了下去,突然就到了结局,真的是没有心理准备。
有评论说这部小说是以自责和 内疚感为主题的,可我感觉这部小说是对二战期间遭受核弹攻击后日本社会创伤痛苦的诉说,不是那种白描式的诉说。而是将痛苦和创伤进行了淡化和柔化。这是不是《远山淡影》和小说采用女性视角的重要原因?又或者是作者不愿直面这种痛苦和创伤,但又希望自己能够战胜这种痛苦创伤的努力?藤原太太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但是掩饰创伤和痛苦,只能使之更加久远。
除了核弹带来的灾难和痛苦之外,日本传统文化价值观也受到了重创,给以绪方先生为代表的日本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带来精神上的痛苦。和儿子那盘没下完的棋以及和儿媳悦子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女儿景子的悲剧也是日本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冲击的结果,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思考和调整对外来文化以及本土文化的态度和策略呢?
但作者意欲表达的无疑是种积极乐观的心态。藤原太太也好,佐知子也好,都在努力走出创伤,构建或重建新生活。
作品中绪方先生和悦子之间有趣的对话让人对这种温馨的家庭生活充满喜爱和向往。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4
通读全文,第一感觉是多个独立带娃的女人的故事。
后来看了译后记发现文章是现实和回忆穿插记录的,对章节有了大概的了解。进一步发现可能是一个女人带娃的故事,所有的线索都隐藏在细腻的描述中。
从悦子的经历看,二战对日本人民的伤害是很大的',特别是对独自生活的女性、多民族交融的女性。这让我想起了《小姨多鹤》中的多鹤以及她的孩子们,都是时代悲剧下的普通人的悲剧。
历史有历史的客观性,这更让我们不能遗忘历史。历史的问题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每个人都应该去分析。有些观念是错误的极端的应该去改正,比如绪方先生的极端主义。有些行为需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反思,比如教育孩子,比如人生的自立。
回忆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因为回忆常常被你回忆时的环境所大大地扭曲,出于美化个人形象的角度总会描述一个更美好的自己。
石黑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机会。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
从物理学的角度讲,如果大家的记忆都是这样的,那么记忆的真实就是这样的,那么实际也是这样的。
并不是你的记忆就是别人的记忆,被篡改的记忆总是假的。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5
读完《远淡影》后,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尽管作者叙述了"我"回忆起一久远的往事,在主人公"我"的叙述和思考中提供了直观外的线索,但那也只是片断的内容,就连那往事也是,此时此刻也是。于是,合上书,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原野,那里绿草如茵,陆离的花丛从我的脚下延伸,从平缓的丘陵背面一直到画卷的最远端,那里崇叠岭,高高的杉木从整齐的树林里的一个尖角,就像传统建筑的屋顶上的翼角,一切笼罩在一层灰色的氤氲之下,宛如阆苑仙境。造成这种错觉抑或说是遐想的原因恰是隐去了其形体,而留下简单的轮廓与淡淡的影子,空白处自然的会由想象力填充。
作者是以第一人称写作,但也只局限于"我"的范围,这就意味着,叙述的角度不超过"我",没有多余的旁白(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但极少)与心理分析,仅有的猜测与所思同样拘于纯粹的"我"之内;其次,作者及"我"只着眼于眼前看到的、发生的和回忆的,而这些事没有龙去脉,于是,就造成一个不完整的印象,就像不断延绵的脊被画卷两端突然的拦腰折断;最后,尽管印象是不完整的,但作者有意提供断断续续的线索并让它们产生联系,让空白不是那么的空白,而是留下浅浅的灰色,正如到小说结束为止,对于景子是这个人的印象都是残缺近乎了无的,但相较于小说肇始——只告诉了景子的自缢以及纯日本血统——我们慢慢了解到了,景子名字的'由、景子的出身、早年的生活环境、以及她音域的性格等,景子便是这远淡影,空白处则是她为什么要自缢。之外,还有"我"、长崎的阴影和万里子的去向一并构成了漶漫的群远景。因此,我十分的佩服作者的自制力与忍痛割爱的决心。
比较有意思的是,作者从一开始就提到景子的死却不打算描写这事对"我"内心造成如何巨大的波澜,转而回忆起有相似命运的佐知子,而通过佐知子的冷漠映射了"我"的冷漠,直到最后尽管感情有了起伏,在景子曾经的房间流连,但仍然能够感受到"我"身上的冷漠,于是浅层的冷漠与深层冷漠、现在与过去构成了画卷里的近景清晰与远景模糊的照片聚焦后的效果。另外小说中的每次对话总是会在某一句话上重复几遍,就像荡漾在旷谷间的回音,加深了距离感,从而在声音上也加强了淡薄感。
不得不感喟石黑一雄的技巧纯熟。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6
细微言语的无限放大,便是他人的处事方式,我们只是习惯忽略或是知道也不甚在意的看着语言在耳边流走,仍旧保留自己的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
时代变迁,物象更新,夫妻、子女、朋友相处模式的不断更迭,彰显了社会的变化。他们还是在改变的',我们习惯的将他们放在那个老旧的时代,他们变得太慢来得太迟,我们走得太快离得太早,却渴望他们亦步亦趋,跟上我们的步伐,如此两相情愿,最终不过是遥遥无期。
时过境迁的改变的是悦子,接受不了战争带来的噩梦的佐知子,两者是一者,因为颠沛流离所以愿意放弃女儿,成就自己,不顾一切的来到美国,当一切风平浪静,后悔愧疚之意袭来,在没事的日子心事重重,自以为是的改变,给的是别人,一切都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错误的发生,景子的死亡一切照旧。
内省了,反思了,愧疚了,可弥补的人都不在了,那来弥补的结果,只不过为了给自己的后生找个舒心坦意的过下去的理由,开始了这一场连自己都骗了的精心钩织的赎罪谎言。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7
记忆是一场救赎,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题记
《远山淡影》是在读被历史资料折磨后经朋友推荐想要调剂下有些寡淡乏腻的神经。
945年8月9日,广岛遭受到核攻击后,日本政府仍然拒绝同意波茨坦公告,美国在长崎对日本的第二次核打击,小说便是以战后长崎作为背景。说是战后背景却没有起伏的情节和激烈的冲突,哪怕有自杀这样悲痛的事件发生,有的只是流溢在字里行间淡淡的感伤和在叙述者悦子的视角和缥缈回忆中的那种日本人所富有的“克制”。书中模糊的景物和人物描写并不像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那样细腻,一切都恍若是远山雾霭间的梦境。
书读了两遍,第一遍是没读懂的,总有一种拨不开云雾,守不得青天的无奈感,印象深刻的也仅停留在泥泞中破败的小屋和佐知子多变的性格,万里子孤僻的举动和语言。第二遍读到最后,悦子的话“长崎港口的风景,我想起有一次我们到那里去,一次郊游,港口周围的那些山很漂亮……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我才明白悦子就是他所叙述的对象佐知子,而景子就是万里子。我诧异于作者的巧妙,却也理解了悦子自己说的那句“回忆模糊不清,就给我自己欺骗提供了机会”。也许悦子的经历太过痛苦让她无法启口,也许悦子太过愧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减轻罪恶感,我试图猜测出一个母亲真正的想法。她抛弃丈夫,携女儿景子从欧亚大陆的最东边的日本长崎横跨到西边的英国,反复强调的话语是想伪装起自己的自私,掩藏起自己对西方世界的向往,“她可以成为女商人,甚至是女演员。这就是美国,什么事都有可能,在那里这些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她的回忆却将一切都揭露,清淡的记忆悠远绵长,所能回忆起以往的生活寥寥无几却清晰的记着第一次看见那辆破旧的白色美国大车的时候,记得那时天已快黑,小屋后的几缕阳光划过金属的车身。也许,她确是将女儿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认为离开凋敝的日本可以给自己的女儿一个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她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爱,可是当“爱”强加于女儿景子身上时,却令她的女儿陷入两难的境地变得偏激甚至不惜以自杀这种最为积极惨烈的方式进行逃避。大女儿景子的自杀,二女儿基妮的叛逆让这个传统日本女性对于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立于一种游刃在无法说清与刻意回避之间的尴尬境地,于是借助佐知子回忆当初的时光,叙述着一段关于爱和毁弃的日子,形成了一段迷雾重重,亦真亦幻的回忆。
石黑一雄写道:“那种恐怖从未消失,但已经不再是傲骨的伤痛。人是可能与任何恐怖的事生出一种亲密关系的,就如同是自己身上的一个伤口那样。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世界发生了什么。”译者对此作出解读,石黑一雄关心的不是外部的现实世界,而是人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扭曲的回忆所反映的微妙的东西可以帮助人们窥探这个世界。就像悦子的回忆平静朦胧的外观之下,掩藏的是尖锐而痛苦的过去,恰是这种模糊的疗愈与曲折的和解让一切显得淡淡的,清淡如烟却又巍峨不朽。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8
许多人看远山淡影,总是把关注点单独放在佐知子一个人身上。这也情有可原,毕竟她那么的惹人注意,招人厌恶。她是这样的一个坏的人,这样的自私自利,这样的令人费解。我认为当我们专注于这一个个体的时候,就没有顾及到石黑一雄写这部作品的本意了。远山淡影中刻画了许多人,出现了佐知子、万里子、悦子、景子、藤原太太、妮基这几个女性当然还出现了悦子的第一任丈夫二郎和第二任丈夫弗兰克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其中本书的主角是她。名字已经失去了自身的意义。年轻的悦子是她,佐知子是她,回忆的悦子是她,藤原太太也是她。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不可就一人而论世。多重人格的体现和时空界限的模糊是本书最大的.特色。许多学者认为这是借他人之口讲述自己的故事。然而,我却以为是自己讲述自己的故事,只是不想面对那一段不知是对是错的过往。
她刚刚怀上了一个新生命,她对这个孩子的到来充满了期待,这个时候的她还年轻,什么都还没有开始。这是年轻的悦子,她有一个和谐稳定的家庭,有爱她敬她的丈夫。她此时既有少女般的活泼跳脱,也有为人妻人母的成熟稳重。她认识了一个特殊的朋友——十年后的她自己。十年光阴,转瞬而逝,但于悦子来说,她失去的太多太多,变化的太多太多。原来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悦子不见了,变成了颠沛流离,喜欢摆出一副精致温和的面孔只为掩饰内心的伤痕累累的她。她失去了二郎,能依靠的丈夫,却多了一个累赘,那个她和二郎的结晶。万里子从期待变成了累赘。不过是一场战争。没有多么激烈的战争,或许是一颗原子弹在长崎爆炸。但是终归有人死,有人伤,有人家破人亡。生活从此走上了截然不同的痕迹。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如何忍受丈夫的死亡的呢?她又是怎么在左邻右舍的流言蜚语中艰难地逃离的呢?她一个人又是如何带大万里子的呢?我们不得而知,或许石黑一雄觉得将战争的直接伤害展示给我们太过血淋淋,所以给我们展示了后果。
在战争后的和平,活的人比死的人更难过。人都是会变的,佐知子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心底的伤疤再也消不掉了。战争,只是野心家之间的博弈罢了,冷冰冰的飞机大炮面前,却是尚且死者温热的鲜血和幸存者一辈子的痛苦。哪怕后来藤原太太开了一家面馆,过上了看似平静的,与先前无二的生活,经历过的,就不会忘。只要还活着,就不会忘。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9
《远山淡影》是一本好书,对我的感触是很深刻的,作者或许会这样想:大错已经铸成,与其一辈子活在内疚里,不如自欺欺人,让自己好过一些。
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
《远山淡影》还描写了积极向前、乐于助人的藤原太太,保有日本生活习惯但在民主观念上已经西化的绪方二郎,新崛起的阶层“三菱公司董事长”的夫人和儿子,虽有日本血统但行为习惯、思想观念完全西式的妮基等等人物形象,表现了战后日本的变化和不同国家、民族的文化差异。
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一段是关于已经西化的绪方二郎和仍然坚守战前日本民族传统和气节的悦子的爸爸的对话,像是我们现在爷爷和00后孙子的对话一样,都觉得对方顽石一般,这也是从最真实的一面给我们展示了二战后日本人民在精神上的斗争。
日本作家的小说都非常容易读下去,他们的字句总是会被我一种雪地白茫茫却又不知道下一个脚印踩下去是否会陷入深渊的迷离感。这位诺贝尔得主对人性的洞察在这本薄薄的书用浅白的对话间毫无波澜地展示了,不得不说观察生活的用心。
我似乎迷迷糊糊知道为什么这本书叫《远山淡影》,有些内疚与伤痛我们刻意在心头萦绕浓浓的雾,那些我们爬过的山,我们远离,终于不再那么清晰。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0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文学爱好者,也不是一个文学研究者,所以我对文学界的事情并不是很熟悉。例如,石黑一雄先生,虽然他获得了布克奖,但直到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他,我才知道这位日本英国作家。对于日本作家来说,我很惭愧,我没有读太多,只有大江健山郎先生,他的性人、万延元年足球队和空翻我读过,巧合的是,他是另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人。然而,与其他日本作家的作品相比,大江先生的作品有很大的不同,即他的文学中有很强的主义色彩,这与昆德拉、萨特和加缪非常相似。
自从明治维新以来,我个人认为,虽然中日之间的地理距离非常相似,但文化距离和心理距离越来越远。随着这个过程,三种观点是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大。所谓的三种观点,对于一个人和一个民族来说,不仅仅是抽象和空洞的理论,更不用说对一个人和一个民族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有巨大而深远的影响,直接影响一个民族和每个人看待世界的方式,建立秩序,甚至影响他们对世界、自己和他人的方式和个人情感模式。从这个意义上说,虽然我是看日本动画长大的,但我对日本文学家在具体写作中对人物情感、生活方式和人际关系的描述非常陌生,但江先生的作品是个例外。
听说石黑一雄先生获得了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他不禁对他感到好奇。他被认为是20世纪英国三大移民作家之一,那么他的思想和写作是更接近英国人,更接近日本人,还是处于疏远状态呢?
人们总是很难疏远他生活在其中的时代和文化传统。他经常受到后者的.影响,比他意识到的要大得多。因此,石黑一雄先生被认定为“移民作家”。“移民”这个身份意味着你总是离开你的家乡,但很难完全摆脱它,因为“而起源,保持未来”另一方面,这意味着你总是有移民国家的东西“他者性”,无论是来自他人的文化、他人的视角还是他人的情感模式。这并不重要,因为它们总是我们要处理的对象。在当今世界,事物本身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它是如何呈现给我们每个人的,它会引起什么样的情感,以及如何出现在这样的情感、变形和转变中。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1
时间是一条河,里面有无数的故事和记忆,隐藏着许多迷雾和秘密。
当我第一次读这部小说时,我几乎不明白。平淡的话语中隐藏着许多记忆,比如在泥泞中探索,故事变得越来越复杂,随着空间的不断切换,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小说一开始,就充满了悲伤。主人公悦子的大女儿景子去世,二女儿妮基到来,悦子的记忆被打开,沉重的过去以画卷的形式揭开。
妮基说:“我只记得她是一个让我不舒服的人。这就是我对她的印象。但我真的很难过,听到她的消息。”这就是妮基和姐姐景子的关系。景子自杀后,姐姐妮基没有马上回家,小说以如此沉重的开头,引起了悬念。
当我第一次读这部小说时,我经常被主人公悦子的记忆、时空的跳跃和人物的朦胧分裂所吸引。因此,我经常感到不真实、困惑和困惑。随着故事的深入,小说铺平了道路,展现了黑白故事。故事越来越好,雾越来越深,引起了兴趣,不知所措。仿佛进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不断引起我的猜测。
二战期间,日本遭到原子弹轰炸,长崎成为废墟。即使多年后,居民居住的地方仍然是一片狼藉,充满了爆炸和战后的悲伤。许多人在战争中失去了亲戚朋友。面对残酷的现实,幸存下来的人常常想起以前的生活和亲人,无法跨越内心的障碍。
当时最糟糕的一天已经过去了。朝鲜半岛仍在战争中。主人公岳子和丈夫住在郊区,旁边有一条河,还有炸弹烧焦的废墟。人们开始重建家园,四栋混凝土建筑拔地而起。公寓楼和河流之间有废弃的污泥和臭沟……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的。
主人公岳子是幸存者。她在爆炸中失去了父母和男朋友。在战争后遗症的心理压力下,她被徐芳先生收留,然后嫁给了儿子二郎作为妻子。然后,岳子遇到了从东京搬到长崎的佐知的母女,故事的谜题从这里开始了。
战争留下的阴影给佐知的母女带来了压力。因为贫穷,他们只能住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佐知子声称受过良好的教育,家庭富裕,生活幸福,但他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一切。他的父母和丈夫都死于轰炸。佐知子只能带着十岁的女儿逃跑,来到长崎,住在破旧的黑屋里。在陌生的环境中,一切都是如此格格不入。
佐知子的女儿万里子性格孤独,冷漠,不愿与人交流,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佐知子一直希望改变,希望女儿万里子去美国,离开日本,过上更好的生活,离开长崎获得新的生活。佐知子遇到了一个美国弗兰克,他答应带她去美国,一次又一次地逃跑。佐知子知道这不可靠,但他必须依靠他,因为他是她摆脱现状的唯一希望。然而,她的女儿万里子并没有吃这一套,认为弗兰克是个醉汉。
佐知子想逃离日本,忽视了女儿的欲望,把这种冲动归因于为她想为女儿找到一个更好的未来。她忽视了万里子的心理创伤,万里子目睹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溺爱她的孩子,陷入了恐慌和不安。她忽视了万里子从树上摔下来,但实际上是自杀未遂,忽视了万里子的情感寄托,溺爱了她女儿喜欢的三只小猫。
在这里,悦子的回忆——朋友佐知子的故事应该结束。别人的故事似乎很平淡,但这就是结局——“那天的风景很开心,我们坐了缆车。”但无声地还原了宁静下笼罩着深深的阴森和恐怖,并无情地撕开了悦子试图掩盖的过去。
浅色瓷器,做工精细的茶壶,是佐知子精致的过去;有杜鹃花的大房子是悦子忘记的过去;佐知子和万里子是悦子难忘的过去,是隐藏在记忆中的远山影子。在这个虚实的`背后,佐知子,万里子不是悦子和景子本身吗?为什么看似有远景镜头的观众不是这场比赛的中国人?
借别人的嘴来解释他们的忏悔。我想悦子最终为当时离开日本的自私感到内疚。所以她坚持住在景子曾经住过的家里。所以她幻想着一个温柔、耐心、充满爱的形象来爱千里子。因此,她在记忆中穿越时空,试图为佐知子赎罪。也试图为自己赎罪。然而,当悦子在街上遇到景子小时候的钢琴老师问景子最近的情况时,悦子的回答仍然像景子一样活着。显然,这是一种逃避,是悦子对景子逝去事实的逃避,也是对自己负责任的逃避。似乎没有面对就永远不会发生。不得不说,即使是最真诚的愧疚,也不愿意在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是扭曲的救赎,但也是真实的人性。
时间的尘埃淹没了过去,但仍有记忆的痕迹,给当时的场景烙上了清晰的印记。许多记忆、痛苦和感动镶嵌在心中。当你走过或路过时,你会有一个卡住的痕迹。苍山远,一波又一波地被送走,不管它是否真的平淡,这就是世界。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2
刚刚读完拿了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石黑一雄的《远山淡影》。
书友四月简说,“石黑一雄本来是我珍藏在心底的一个宝物,今年本想把《假如和母亲一起生活》列入TOP10之一,要引用《远山淡影》中虚实结合的手法,哪知道他就得了诺奖,有一种个人私藏被泄露,既不舍,又欣喜的矛盾心理。”
翻阅石黑的年表,作品不多,但几乎每一部都得过奖。一般的建议是按写作顺序开始,于是我先读完了他的这本处女作。
难以想象这是一部处女作。文如其名,“远山淡影”,整部作品仿佛就是在通过一团淡淡的薄雾遥望远处模糊山峦显出的朦胧的侧影,然而,心中感觉到的却是深深的哀伤。
从写作手法上看,这也像是一个老道作家的成熟作品。是不是日本作家都有着这样的天分呢?故事其实并不算完整,需要脑补的地方很多,然而尤其如此,才真正能展开以回忆为背景的关于自我认知、愧疚与自欺欺人的故事。其实这些是有心理学上的支持的,人的回忆本身就是不可靠的,大脑会按自己的意图改造记忆,甚至完全重新编造一个故事,使其符合内心的期望,或者意义。
回过头来二刷的时候,会关注到第一遍读时没有注意到的各种细节,看似不经意却是刻意留下的线索。虽然这并不是一本悬疑推理小说,但是有的情节会让人联想起东野圭吾来,比如东野似乎也是随手写了一个流浪汉,但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伏笔。石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是刻意的随意,故意模糊化处理,指代不清,除了一些我相信是公认的事实之外,还有很多地方,不同个体也许可以得到不同的'解读。比如说,我认为妮基也许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愧疚,因为自己潜意识层次上的期望-创造一个和自己意念深处期望的性格相符的女儿。
《如何学习》的作者本尼迪克特-凯里说的,“弗洛伊德所谈论的记忆是被压抑的情感创伤。他声称,挖掘出这些记忆并重新体验一次,便能够释放长久压抑的痛苦,从而放下心中的焦虑,给人以新生。”,也许可以作为本书的注脚。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3
《远山淡影》是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石黑一雄的处女作。
石黑一雄出生在日本,不过,年仅6岁就跟着父亲移民到了英国,接受的也是地地道道的英式教育。他与拉什迪、奈保尔三人并称为英国文坛的“移民三雄”;三人中,奈保尔也曾经在200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村上春树非常欣赏石黑一雄。他曾经写道:“有那么几位作家,只要一有新作问世,我就马上赶往书店买回来,哪怕有书刚读到一半,也会抛在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翻开就看。这样的作家并不多,就那么几位,石黑一雄就是其中之一。”
《远山淡影》是一本关于记忆的小说。它最吸引人的一点在于,书中的记忆从来都不是直接呈现的,而是经过了主人公记忆的改编和加密。随着故事的进展,密码渐渐展开。诺贝尔奖的评审委员会曾评价说,石黑一雄的作品主题常常是关于“记忆、时间和自我欺骗”的。这一“创作密码”,在他的这本处女作中,得到了清晰而深刻的体现。
《远山淡影》有两条故事线索,分别讲述了两对母女的故事。
母亲悦子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日本移民,她在很多年前来了英国,现在,独自一人居住在城郊。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景子自杀了。小女儿妮基是悦子与英国丈夫的女儿,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住在另一个城市。这一天,妮基来看望悦子,悦子向妮基回忆和讲述了,50年代她在日本长崎的生活。
景子自杀后,悦子向小女儿妮基满怀愧疚地回忆起,自己当年带景子离开日本的情景。那时,景子对继父和异国的新生活都十分抵触,悦子却忽视了景子的意愿,强行带她移居英国。无法适应英国生活的`景子一直郁郁寡欢,最终选择了自杀。而悦子无法面对自己间接害死了女儿景子的事实,只好把自己与景子的故事小心翼翼地隐藏到另一对母女故事的背后。
为什么在悦子的故事中,她的回忆会发生变化?这实际上是源自,人的心理创伤给记忆造成的影响。
石黑一雄自己曾经谈到,他在伦敦那些收留无家可归者的慈善机构里做社工的经历。他说:“那时,有很多时间和无家可归的人在一起,我倾听他们的故事,听他们说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发现,他们不会直截了当、坦白地说他们的故事。我就觉得用这种方法写小说很有意思:人们觉得自己的经历太过痛苦或不堪,无法宣之于口,于是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自己的故事。”
在《远山淡影》中,弗洛伊德所说的“转移”和“象征”的心理防护机制被精巧地用到了悦子的回忆当中。比如,在佐知子和万里子的故事中,反复出现的那个淹死婴儿的女人。那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回忆,而是一种意向和象征。悦子内心深处承认,自己是间接导致女儿自杀的凶手;然而,她无法面对这一真相,无法承受这一事实带来的愧疚心理。于是,虚拟出了这样一个在战争中溺婴的女人,来解释女儿的自我伤害和自杀倾向。
诺贝尔颁奖委员会对石黑一雄的评价:“以极强的情感力量,在我们与世界连为一体的幻觉下,展现了一道深渊。” 那么,石黑一雄是如何划下这道深渊的呢?
英语中,表示“怀旧”的单词nostalgia在汉语中有两个译法:一种是“怀旧”,一种是“乡愁”。前者指向时间,后者指向空间,在《远山淡影》中,这两个维度无疑是并存的。中译本将书名A Pale View of Hills翻译成了“远山淡影”,这里的“远”字既是指日本的稻佐山与身在英国相距甚远,又是指悦子的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支离破碎。
石黑一雄用这本小说,塑造一个从未出场的历史创伤的受害者,景子。战争摧毁了母亲悦子的生活环境,也摧毁了景子的童年。她不得不跟随母亲移民英国。但童年的经历,却成为了历史加在她身上的沉重负担,景子始终无法融入当下的生活,她因此被别人视为举止怪异的异类,进而被放逐、被忽视。
《远山淡影》写于上个世纪80年代。距离二战结束,其实也不过就三十来年的时间。战争带给人的苦难,在和平的气氛中,似乎已经渐渐隐退了。在小说中,两位母亲,佐知子和悦子都无比期盼着离开创伤记忆的中心——日本,似乎只要离开就能将苦难和创痛封存在远方和过去,就能轻装上阵,“与世界连为一体”。然而,自杀的景子、不断回访过去的悦子,看似已经完全与故国割断联系,却还是无法在异乡安然入睡。对于历史的受害者来说,当下的生活与充满创伤的过去,是无法彻底分割的。那些过去不仅会以情感、以梦魇、以潜意识的方式不断地叩访,而且直接形成和塑造着当下。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4
深秋的下雨天,安静的周末,读完了《远山淡影》。为什么读这本书呢?首先是跟风,作为一个伪文学爱好者,总得读一下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其次,看到这个书名就被吸引了,远山淡影,浅浅的文字,给人一种悠远缥缈的感觉。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叙事的方式展开,小说的主人公叫悦子,悦子是一个居住在英国的日本人。故事开始于悦子的小女儿妮基回来看望她。妮基是悦子与她的英国丈夫所生,除了妮基之外,悦子还有一个大女儿叫景子,景子是悦子与她之前的日本丈夫二郎所生,景子已经自杀去世了,悦子的英国丈夫也已经去世了,而妮基住在伦敦,悦子一个人住在英国某个农村的大房子里。
小说的基调就像深秋的雨天一样,是阴冷而萧条的。当妮基回来后,她们就不可避免地谈到景子的自杀。悦子就开始回忆,回忆她年轻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佐知子。佐知子是一个单亲妈妈,有一个小女儿,万里子。那个时候的日本刚刚被投了两棵原子弹,而悦子和她周围的人都是这两颗原子弹的受害者,他们或失去亲人,或无家可归,那个时候的长崎满目疮痍。那时候的悦子,刚刚怀孕,有一个勤恳踏实的丈夫,二郎,虽然二郎看起来那么刻板无趣。而她自己,是一个温柔贤惠称职的妻子。和其他人相比,悦子是平静而满足的,她似乎没有过去,也没有让她悲伤的事,虽然每次她见到藤原太太,藤原太太都让她要快乐点。和悦子相比,佐知子的生活相对艰难,她一个人带着万里子,要为生计发愁。为了维持家用,她去藤原太太开的面店打工,万里子也无法上学。佐知子可以回到她的伯父那里,因为她的伯父有一所大房子,万里子是很想回去的,因为这样她养的小猫们就有家了,但佐知子虽然常常说要回到她伯父家,但却迟迟没有行动。佐知子还有一个男朋友,美国人,叫弗兰克,她也常说弗兰克要带她和万里子去美国,但弗兰克明显是一个不那么靠得住的男人,他是一个酒鬼,且不检点。佐知子在回伯父家和去美国两个选择上犹豫,而她的理由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万里子的未来着想,如果弗兰克带他们去美国,万里子会成为她想成为的人,成为一个女商人,或者一个女画家。
当悦子最后去拜访佐知子的小屋时,佐知子在收拾打包行李,她告诉悦子,弗兰克打算接她们去美国了,且把弗兰克的计划告诉悦子。而当悦子说出弗兰克的计划很不靠谱时,佐知子不耐烦地说出了很多理由,并且再次强调去美国会对万里子的未来成长很好。可是后来佐知子又说:“我知道我们可能永远见不到美国,也知道即使见到了,有多少困难等着我们。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会损失什么呢,我伯父的房子里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只有一些空房间,没别的了,我可以找一间坐着,然后慢慢变老。”悦子又问她,万里子该怎么办?佐知子回答说:“万里子,她会应付得过来,她得应付过来。你以为我认为自己是个好母亲?”
万里子最终没有保护得了她的小猫们,佐知子在打包完行李后,把小猫们拿到水边淹死了。万里子伤心地跑走了,悦子找到她,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里,我们可以回来。”当我读到这里,我会觉得万里子其实就是那个不想去英国的景子,而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
其实,原子弹的爆炸对小说里的每个人的伤害都很大,看着小说里的人物对话,你会发现,每个人都在尽力包裹着自己受伤的心。藤原太太失去丈夫和几个儿子,不得不开面店,她是把伤痛放在心里,所以每次见到悦子,都劝悦子要往前看,要快乐,而她自己才是更需要安慰的人。悦子的公公绪方先生和他的儿子二郎的唯一情感交流就是下棋,下棋时的聊天,但每次都不能很好地沟通,往往是绪方先生在说着他的话,二郎在说着他的话,都不被理解,我想他们内心的战争伤痛都是不被安慰的,不愿诉说,也不愿被安慰,当然,也没有强大的内心来安慰对方。小说虽未交待悦子的身世背景,但从她的公公绪方先生的回忆来看,悦子在初到他家深夜会拉起小提琴,且要求绪方先生在房子前种杜鹃花才愿意嫁给二郎来看,悦子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且有艺术追求的上流社会的女孩。而现在她却甘心做家庭主妇,对于悦子的内心世界,小说并未过多着墨,但当绪方先生提起这些的时候,悦子总是说自己忘记了,我想,悦子是刻意忘记了吧,这样才能平静地做家庭主妇。
而那个时候的真实悦子是怎么样的呢?我们不得而知,但从小说对二郎的描述来看,二郎是一个传统刻板的日本男人,从小说中,看不出他对悦子的爱,二郎的心是封闭的,他们是没有内心情感交流的',他对悦子的要求就是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而如果佐知子就是悦子的话,那悦子应该是要强而独立的,是希望自己未来的生活不像死水一样的,对景子的爱也是很深的,虽然她也很爱自己,但你能要求一个深深被战争伤害过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吗?
悦子陷在回忆里,陷在对景子自杀的自责中不能自拔,虽然她的小女儿妮基和她的交流并不多,但妮基其实很爱悦子,且理解悦子,她知道悦子为景子的自杀深深自责。妮基对悦子说:“不管怎样,人有时候就得冒险,你做得完全正确,你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我们无法假设,如果悦子当年没有离开日本,景子会不会自杀?但设想,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在战后萧条且保守的日本生活,日子肯定过得也不轻松。
人无法同时踏进两条河流,我想,悦子是因为爱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自责吧。而年轻的妮基,不正是她内心的力量和安慰吗?妮基说的话可能就是悦子内心对自己和解的想法。就像悦子当年离开日本一样,妮基离开英国的乡村去伦敦生活,不也是“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吗”?现在的悦子,虽然不舍得妮基离开自己,虽然独自生活那么孤独,但却依然支持妮基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悦子可能会继续自责,远山那淡淡的影子依然会时有时无萦绕心头。可是,毕竟,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生活,还是要像藤原太太说的那样:“要向前看,孩子就是希望。”比如现在的妮基。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5
在附近的小图书馆看到石黑一雄的书,抽出《远山淡影》,每天去看一会儿,惦记着书中的女人和女孩。
伴随着“我”——日本女人悦子,在英国乡下与混血小女儿短暂相处时的对话,以及悦子对过去在故乡长崎生活时的回忆,疑问不断被引出:
悦子是怎么来到英国的?
回忆中的邻居佐知子能否如愿离开日本?
悦子与看似和谐却弥漫着紧张气氛的前任家庭会出现什么问题?
佐知子和女儿万里子的关系又是否能够趋近缓和?
悦子的大女儿为什么后来会自杀?
常常独处的万里子会不会陷入什么危险?
两个女人,或者说两对母女,似乎在不同时空走上了相通的道路。最后,轻描淡写地合二为一。
看石黑一雄的书,一部分原因是此前刚刚看完了奈保尔的《魔种》。(无意中的巧合,《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处女作,《魔种》是奈保尔的封笔作。)两人是在英国、在英语文学中均享盛誉的移民作家,一个日裔,一个印度裔。翻开《远山淡影》时,看到“我”身处英国徐徐讲起遭受原子弹轰炸的长崎在废墟上开始重建,与在看《魔种》时,看到主人公从欧洲回到印度丛林参加意图推翻阶级的革命,会找到相同点:果然都是向西方读者展示本民族的特殊事件,还有今天生活在欧洲的移民与其故乡有着怎样的牵绊(以及如何割裂)。
作者借年轻女人悦子描述长崎的人们经过战争所失去的:开面馆的老夫人失去了丈夫、儿子们以及原本优渥的生活,退休的教书先生失去了年轻学生对本国传统教育和传统精神的认同,新建公寓住宅区的青年夫妇们正在改变过去的日本家庭秩序。看到她们在“远山”俯瞰港口,想象中的`画面是不久前看的电影《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也是在原子弹爆炸后的长崎,男人们死了,带着伤痛的女人们如何生活下去。
她们登山郊游时,悦子给万里子买了一个玩具望远镜,“虽然是玩具,还能看到挺多东西的”。看到这个望远镜,忍不住联想到前两天看的电影《路边野餐》,主人公拿起少年的望远镜看向童年的孩子,也是一个玩具,也让孩子之间经历了争夺,也在张望过往和未来。令人联想的还不止于此。《路边野餐》里,主人公借“我有个朋友”讲述他与妻子的爱和生离死别;《远山淡影》里,不堪回首的悲痛往事只能安身于“我的邻居”才能回忆。
“回忆,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常常被你回忆的环境所大大地扭曲,毫无疑问,我现在在这里的某些回忆就是这样。”悦子的自白已经透露真相。记忆时常会修饰大脑中储存的信息,为了人们可以有更好的感觉生活下去。
在看这本书时,不久前看过的这本那本书或电影会不请自来地进行联系(看到混血小女儿出场时,还会浮现出水原希子的形象,可能也是因为今年刚看过她演的剧)。换一个时间看,下一次看,记忆所联结的内容会不一样,感受肯定就不一样。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6
一本很像散文的小说,主人公兼叙述者悦子的大女儿景子自杀后,她的小女儿妮基前来看望劝慰她,与她共同居住了5天,这5天内,悦子时不时回忆20年前的一段往事,出人意料,这段往事表面看来只是悦子的朋友佐知子与其女万里子的母子往事。
二战后的日本,佐知子失去了丈夫,客居丈夫的伯父家,而她一心向往美国,以期改变生活。但是她的女儿却想居住在伯祖家,而且对妈妈选中的美国男子十分鄙夷。后来,佐知子无法承受伯父家的沉闷空气而搬离其大宅院,暂居在其长崎的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木屋中,等待那个美国男子寻觅机会带她母女移民美国。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前往美国的计划都成了泡影,佐知子却还在傻傻地等待。这期间佐知子口口声声说前往美国是为了女儿,可是对于她的女儿的生活、心理、诉求她的表现却是漠视的,母女关系是疏离的甚至矛盾重重的,矛盾的激化就是面对又一次前往美国的计划,佐知子不顾女儿的坚决反对,坚决溺死了女儿深爱的小猫咪。她们的故事就此结束。后来怎么样悦子就不再回忆了。
作为叙述者的悦子,二十年前,刚刚怀孕,其丈夫工作正处在上升期,其公公曾是中学校长,对待子女还是比较开明慈爱的,那时她一心期待孩子的降临,对万里子表现出了关心呵护。可是后来她却移民英国。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移民、怎么移民、移民后怎样……文章没有交代。只是说,移民后她的女儿景子很幽闭,最终选择了自杀。
在大女儿自杀下葬后、二女儿来看望她时,二十年一个夏天的往事,断断续续地在悦子脑海、心田、梦中不断沉渣泛起。这就奇怪了,自己的女儿死了,悲不自胜,为什么以别人为主人翁回忆往事呢?
细心的读者,才能发现,原来,现在的悦子就是过去的佐知子,自杀的景子就是过去的万里子,而过去的悦子是不被生活裹挟的理想化的“佐知子”。战争,抑或想逃离现状的欲望,夺取了佐知子的优雅贤惠,所以在万里子的思想中,有个母亲死在水中了,在小木屋的对面一直有个他人看来不存在而万里子却确信存在的女子存在,而在佐知子看来这只不过是万里子的幻想罢了。面对女儿的自杀懊恼不已的悦子,自然反思自己的责任,可是她却难以直面这样的结果,所以借助别人的故事,深挖了自己种的恶果。作者真是高明。
战争,给人们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二战作为跨国战争,还激荡了一些人的思想。贵族夫人藤原太太,丧父,失子,富足高贵的生活也灰飞烟灭。面对如此悲痛,藤原太太,放下身段,抑制悲伤,开了小面馆,自给自足,还时不时鼓励他人要积极乐观,在佐知子生活陷入困境时,还接收她来打工。这是母辈面对意料之外的困境的处置方式,这种处置方式无疑是作者肯定的。
佐知子,失去了丈夫,丈夫的伯父愿意收留她们母女,伯父家有大大的院子还有仆人,可是安逸的生活,在佐知子,却是沉闷的寂寥的,人生没有希望的。她向往美国,觉得只要到了美国,有的是希望,有的.是机遇,就会有不一样的有意义的人生。佐知子的父亲打开了佐知子的世界之窗,可是战争却关闭了佐知子走向世界的门。面对这样的打击,佐知子没有听天由命,她选择一个美国人作为她前往美国的路径。可是这个美国人,甚者在睡室里解决大便,所以在万里子看来,他只不过是个酒鬼,是个懒猪。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计划带她们母女去美国,但总是在最后时刻,不辞而别,他甚至花光了佐知子的积蓄。小孩子万里子都懂得这样的男子靠不住,可是佐知子却对其坚信不疑,耐心去等待。面对创伤,佐知子选择逃离现有环境,这也是不错的一种选择,可是她却把开启新生活的砝码错误地压在了一个不可靠的人身上,她一心只想着移民,忽视了与女儿的沟通交流,乃至最终葬送了自己的女儿。
即便成功移民,就真的能够融入到异国生活乃至文化之中吗?悦子的小女儿妮基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她只习得了不良的生活方式,并没有真正地开启自己正常的人生。在和母亲相处的五天中,她的生活状态也慢慢地展现,和其姐姐景子没有感情,没有工作,和男友同居。景子、妮基的结局与现状无声地对佐知子的选择做了回答:错。
控诉战争是作者的一个思想,思索日本女子的出路也是题中之义;如何处置母子关系,读者可以以文中的几组母子关系为镜,进行深入思考;时代变更中,众多思想纷纷萌芽发展,身处其间的大众,何去何从,读者自行考量。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7
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是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而这本《远山淡影》正是他的处女作。我曾说过,如果他的作品翻译成中文,我一定会拜读一本,如今终于读完了他的处女作。
这本小说断断续续看了一个多月之久,许多故事片段也跟着若隐若现,犹如书名一样,看后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石黑一雄是位特别擅长写回忆的`作家,用他的话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
这本小说有几个主题很明显,战后生活、自杀、移民、探亲、孕妇、孩子的猫……故事中讲到许多日本人的传统,比如见面要鞠躬,女人要会沏茶、做饭等等。
那个时代还没有网络与手机工具,怀孕中的悦子还要带着公公去拜访一些熟人,见面要行礼。
佐知子一心想要离开乡下,失去前夫后便认识了一个美国的男人,并希望跟着他去美国生活。不管美国男人是不是骗她,她也希望一直等下去,因为那是她唯一离开日本的希望。而她的女儿并不想去美国,她女儿很喜欢那些猫,可是她妈妈不让她带着猫离开,甚至还拿去河边淹死了那些无辜的猫……
生活的挣扎与矛盾,让故事也变得有趣。虽然结尾没有交代一切结局,也许结局就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朝着心中的那个结局结束。作者:冠县风采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8
半个世纪,走完人生大半,悦子因为女儿回来,五天时间回忆起近二十年的过往。
二十年前,因为长崎被轰炸而亡夫,后嫁给一位电器公司职员二郎,已经怀孕。所住之处,有山有河,却充斥着战争和爆炸后的悲凉气息,很多存活下来的人时时会想起曾经的生活和亲人朋友。
偶然认识万里子的母亲佐知子,或许是看着这对孤独的母女,心有同感,很想接近,或者是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佐知子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想离开死气沉沉的日本,等待某个英国人带她移民,虽然等待的日子不断延后。她曾经是大家闺秀,舒适安闲的日子被战争化为乌有,不愿寄人篱下却无所依靠,自傲又自卑,让她情绪偶有失控,言语举动都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日本的人文环境熏陶下该有的得体,却突然会失去对万里子的耐心,当面溺死万里子的三只猫,读来隐隐脊背发凉。多么想离开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才能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佐知子近看已经老去,大抵是经常操心却隐忍不发的缘故。
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是老一辈的`代表,道出许多对故人的牵念,和儿子二郎的交流也像一盘棋一般,少到独自去走。二郎拼命工作,客气的挽留父亲,父亲识趣的表示仍然要离开。前一晚下棋不愉快,早上,父亲等待儿子走后才出房间吃早饭。老人不愿给孩子添任何麻烦,孩子只能做了父亲或者年龄渐长才能体会这隐忍的爱。
面店老板藤原太太是里面最乐观的人,适应了不可抗力造成的生活转折,丈夫和大儿子已经离开,还有二儿子。面店不大,招待只有简单的面,活下去。
景子是大女儿,回忆里她孤僻,成年后自杀而死。景子或许就是万里子,而悦子就是佐知子,为了离开日本,移民国外,搬家让小孩难以适应新的环境,无法融入新环境造成的自闭,无法选择的无奈造成的自卑,这些都让万里子或者景子长大后,发现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死亡是一种妥协和解脱。
妮基是二女儿,与大女儿关系恶劣。出生就在国外,生活不富足却安稳,自然无法理解姐姐敏感的性格。她也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独自居住在伦敦,结婚对于她也不重要。
书中很多事情都没有起因后果,跟随悦子的主观回忆挑选场景,画面般一幕一幕上演。佐知子究竟去了美国吗?二郎为何与悦子分开了?景子就是万里子吗?绪方先生为何收养悦子?
意识流小说的印象还停留在卡夫卡的《变形记》,导致经常对着墙上的斑点脑洞大开,《远山淡影》的描写也有相似,看似没有一点刻意,泼墨于白宣,丝丝渲染延伸,随你去看,每一个分支都在,却没有终点,不能穷尽。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19
人生中第一次体验绿皮火车,经历长达24小时的卧铺的时候,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像白开水那么清澈却让人细思极恐的书。
这是诺贝尔得奖者石黑一雄的处女作,看完之后我大为惊讶,第一本书就写得如此巧妙用心,从文学的角度上来讲,故事编织得看似无意其实是在估计出错的细节中告诉我们内心泛起的涟漪。
全书分两条线索不停插叙,用第一人称描述了女主角悦子的回忆,由于悦子在现实里做了令人遗憾的事情,她一直在逃避,欺瞒自己,在她的回忆中,有一位叫佐知子的女性,佐知子的行为乖张,和女儿矛盾不断深化。刚刚开始读的时候觉得甚是混乱,像是粗心的作者把回忆与现实混淆,慢慢觉得假象横生,读到一半,竟觉像悬疑小说、恐怖小说。
作者描绘了一个这样的故事:二战后的日本,丈夫参军牺牲留下的遗孀悦子为了更好的生活,移民去了美国,初心是为了女儿有更好的未来,但是女儿偏偏不适应,悦子在母女的矛盾中发现,其实移民最深处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自私,所以对女儿的不适应视而不见,甚至自我麻木,最后女儿自杀吊死在树上。悦子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伤痛和愧疚,女儿(景子)自杀只成为了她不断重复的一个噩梦,甚至连自己都相信这种事情不曾发生。
在从日本移民到美国前的一段时间,她的女儿曾经反抗过,但是她沉沦在自我笃定中,而在书中也并非以自己的一段经历回忆来呈现,而是说“在十年前,曾经有个叫佐知子的`女士让我走进了她的心里……”然后以第三人称去对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本人)和女儿万里子(其实就是死去的景子)的矛盾,移民前和伯父家人的争执等等。
对于一个母亲,女儿上吊自杀恐怕是最难接受的,何况女儿的悲剧与自己有很大干系。在悦子的回忆里,有很多意象与此相关:万里子看到一个女人溺死婴儿,佐知子当着女儿的面溺死女儿心爱的小猫,一个小女孩被发现吊死在树上……令人细思极恐的是佐知子(悦子)有没有想过像溺猫、那个女人溺婴一样溺死万里子(景子)?
作者在编织着两条其实为一条线之前并没有告诉我们,但是看到一半,任何人都会隐隐约约感受得到悦子和佐知子就是同一个人,于是带着侦探一般的探索和疑问不断得在书中寻找蛛丝马迹,所以后半本书我相信任何读者都会读得极快,而且神经紧绷,就像看悬疑小说一样,希望看到结局,看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可是偏偏直到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悦子都没有坦白一切,依然用佐知子这个身份给自己做掩饰。直到后记,作者才坦然公开真相,佐知子就是悦子本人。心理学上,我们出于内疚和忏悔,出于痛苦至极而不愿面对,就会用一个故事和虚幻来掩饰真相。在大量研究发现,尤其在采访一些受难者或作恶者的时候,他们往往会用第三人称来道出别人的故事,一方面来掩盖自己的羞耻,另外一方面我相信这是他们内心真真正正因为羞愧想要忏悔的体现,于是触发了弗洛伊德所说的“转移”和“象征”的心理防护机制。“我就觉得用这种方法写小说很有意思:某个人觉得自己的经历太过痛苦或不堪,无法启口,于是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自己的故事。”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20
模糊,吊诡。
正如这本书的题目所示,一抹淡影。读完整部书,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给人以朦胧的感官。初拿到这本书,颇读出了几分不知所云,本书共有三个时间线,每一条线相互穿插交错,似是有所关联,又无法切实说出它们的纽带,书中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一旦看到一个重要的事件,想追究其缘由时,章节戛然而止,开始跳到另一时间线讲述一些“毫无关联”的故事。每当这时候,心中总会生出几分如鲠在喉的郁气。直到看到最后,全书终止,所有时间线收束在一起,也还是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读者只能从字里行间收集微小的信息,来一点一点地拼凑,自己构建出这本书隐隐让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观。这时,我才姑且放下对作者满满恶意的执念。
一个日本女人悦子寡居于英国,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景子是日本血统,小女儿妮基则是与英国丈夫生的日英混血。故事就是从大女儿自杀后,小女儿从伦敦赶来陪伴母亲开始的。在这时,悦子回忆起了几十年前在战后刚复兴时,在长崎遇到的一对母女——佐知子和万里子。
佐知子和万里子是一对略显奇怪的母女,佐知子是一个身处流言蜚语之境的女人,万里子,性格孤僻乖戾,与母亲关系疏远。也许是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悦子开始主动向佐知子搭话,介绍她去藤原太太的小店帮工。在一来二往的交流中,二人关系日渐亲密。在这段悦子的回忆中,她“扮演”的是一个克己守礼,恭顺贤良,并即将迎来自己的孩子的的妻子身份。而与之相反,佐知子是一个向往美国生活,厌恶旧日本,急于脱离现状,急于改变的女人,为了她的美国梦,她搭上了美国男人弗兰克,想弗兰克带着她们母女去往大洋彼岸,在她的眼中,一味安逸的伯父家和她那“不知进取”的安子表姐只是一座有无数空房间的坟茔。对于这个离开日本的决定,佐知子反复强调“我是个母亲,我女儿的利益是第一位的”“万里子在美国会过的很好的”“日本不适合女孩子成长,在这里她能有什么指望呢?”。但万里子不愿意去美国,她更渴望的是在安子阿姨家稳定的生活,而不是将自己的未来,拴在一个“像猪一样撒尿”的美国酒鬼身上。虽然佐知子口口声声是为了女儿,但实际上,去美国这件事应该更切合佐知子自己的利益与愿望。这样的矛盾之中,在之后佐知子淹死小猫的事件发生后,她们的紧张的关系达到了高潮。
看到这里,悦子和佐知子,景子和万里子之间好像更有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牵连,这种模糊的.界线在最后悦子和妮基的谈话中终于破碎。“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全文构建的那个朦胧的世界轰然崩塌——佐知子就是悦子,万里子就是景子。悦子通过自己扭曲的回忆,将自己的狼狈与罪恶掩埋在别人的故事里,妄图藏在名为“别人”的面具里苟延残喘,直到最后,她放弃了自己的伪装,将自己的虚伪,和内心深处朦胧的一个自己曝在阳光之下。
本书作者石黑一雄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佐知子,也许就是悦子“恶”的情感的外化,她将自己的善恶剖离出来,在回忆的世界里自欺欺人,最后,与自己的善和恶共犯沉溺。
本书克制、清淡,拥有浓郁的日式风格。所以说,悔恨是你的,宽恕也是你的,隐藏在远山中的罪恶终会淡去,只留下回忆投映在岁月里,淡淡的光影。
“我笑了笑,朝她挥挥手。”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21
最近情绪有点抑郁,就像书中女主人公所在的英国阴雨绵绵,捧着这本书,一口气读完了,心头有难以名状的感觉,心灵犹如得到了安抚。穿越漫长的历史,回到二战后日本百废待兴,人们的迷失和慌乱,丧失亲人的痛苦和饱受战争磨难的煎熬,在主人公亦幻亦真的回忆中,揭开了一段无法释怀的往事。
故事发生在女主人公悦子的大女儿上吊自杀不久,小女儿妮基回家探望她母亲,悦子通过旁观者的视角,讲述了她曾经认识的一个朋友佐知子的往事。佐知子曾经家境优渥,受过良好教育,然而因为战乱,失去了父母和丈夫,独自一人带着10岁的万里子从东京辗转到长崎投奔伯父,后因与伯父家存在争执遂离开,在悦子公寓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小木屋暂住。万里子则因战争中可怕的画面留下了心理阴影,性格怪癖。悦子成为了佐知子的朋友后,帮佐知子找工作,照料万里子,一起出去郊游等。生活的苦难让佐知子自顾不暇,佐知子也并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懂得去关心性格阴郁的'万里子,为了追寻自己的女商人梦想,完全不顾万里子的想法,在长崎短暂的停留后,她没有回到死气沉沉的伯父家,毅然选择跟随一个不靠谱的美国男子远赴重洋,离开梦靥般的故土。为此她还亲手溺死了万里子心爱的猫,完全斩断女儿留在日本的退路。回忆到此结束。
原以为这是悦子回忆她朋友的一段悲惨故事,然而到故事尾声悦子无意中提到“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 悦子精心设计的谎言最终渐渐被揭开,其实万里子就是景子,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本人。
越是痛苦的回忆,越是无法完全在记忆中抹去。除非重大疾病或记忆衰退,否则过去的经历永远潜藏在一个人的心底,如影随形,被重重枷锁紧守,轻易不向外人透露。偶尔会因为一首熟悉的歌,一阵和煦的风,或似曾相识的画面触景生情,将心底的悔恨释放,重播那段不堪的历史,假想是否有更好的退路,或为自己的选择进行忏悔,甚至为自己的过错开脱,达到安慰自己,逃避过去的目的。
就像悦子说的,不要太相信回忆。回忆像一个梦境,虚虚实实,似假还真。回忆中的模糊和扭曲,就像一副水彩画,不同色块和景致没有明显的交界线,互相之间融合到一起,矛盾冲击之下,反而碰撞出更加绚丽的色彩;大面积的留白,任由淡淡的颜色自由晕染开,给人更多的想象空间,就像树林间的晨雾,淡绿色和奶白色交织,虚无缥缈,似乎抓住了一个线索,但却靠不住,因为回忆本来就是带有主观色彩的。
作者的写作手法非常有意思,利用人性中面对自己苦难喜欢假借他人之名,将人性中的担当和自私刻画的栩栩如生。人物的内心世界也是通过语言和对话进行凸显。旁人越是强调“悦子你会成为一个好母亲”,越是显得那么牵强,只是悦子的一厢情愿。佐知子反复说去美国是对万里子将来的发展考虑,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私心的借口。悦子和佐知子两人性格迥异,一个是充满暖色调的温柔传统的日本贤妻,一个是叛逆与逃避现实不顾长远发展的母亲。两人的形象最终合二为一,让读者唏嘘。
回忆太过苦难,人生中的对与错,复杂和纠结,已无法重来。
往事如远处淡淡的山丘,回忆如潮水此起彼伏。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22
回忆于我,往往也有许多不真实的存在
悦子说:“回忆,我发现,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
翻开《远山淡影》没几页,女主这句话就触动到我。可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小说结束了,故事却像是刚刚才铺陈开,每一个人物的情节都还没交代完整,更别提结局。
这就是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石黑一雄的巨著,三十多年来不断再版的他的处女作?
不忍心也不甘心放下书,开始阅读“译后记”。
才发现石黑一雄着着实实令人咂舌,他让我在合上书之后,才开始回味他描绘的远山和淡影。书中处处埋着伏笔还有大片留白,在看似疏淡的平铺直叙里。
“回忆,我发现,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
小说中只有两处地域场景,一处是英国乡下的居所,一处是战后的长崎。小说也只有两个时段,一段是现实中的5天,一段是回忆中二十年前的初夏。
小说中有两对母女,在我合上书之后就明白了,其实就只那一对母女。母亲悦子被埋进了她终身难逃的回忆和自责里。
我在我的回忆中重新构建一下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
在英国乡下居所的5天时间里,悦子和她跟英国丈夫所生的次女妮基在一起。悦子与日本前夫所生的长女景子自杀了,妮基的父亲也已逝去。次女从伦敦回乡下来陪伴寡居的母亲5天。这5天中,她们不愿提及景子自杀的事,但她们各自沦陷在躲不开的事实里。5天中,悦子断断续续回忆着20年前,她在长崎结识的那对母女。
好,切换镜头。二十年前,战后重建的长崎。
在战火和政府的推土机中幸存下来的破烂不堪的小木屋里,住着孤立无援的佐知子和女儿万里子。悦子是她们母女唯一的朋友。那段回忆中,悦子正怀着孩子(应该就是景子),跟丈夫二郎住在临时过渡的公寓里。
佐知子母女的背景是个谜。她在破屋子里用精美的瓷器泡茶;她讲流利的英语,筹划着带万里子跟她的美国情人移居海外;她常常把幼小的万里子独自留在破屋子里。悦子的出现总是在悉心照应着万里子。
回忆中的佐知子饱受战争苦难一心逃离日本,并以替女儿寻找一个更好的未来为必然的理由。她反复告诉悦子,去美国才有机会成为独立自主的女性。
万里子抵抗着母亲的强制安排,她要带着她的小猫们留在日本,而佐知子当着女儿的.面溺死小猫。
记忆中的日本海边,真实的存在
“回忆,我发现,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
我恍然,悦子原来是在编造回忆。
“译后记”里石黑一雄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机会。”
悦子在回忆里自欺欺人。她就是佐知子,景子就是万里子。
石黑一雄还说他在伦敦收留无家可归的慈善机构做社工时,倾听流浪者讲述故事,他们不会坦白那就是自己的经历。太过苦难和伤痛,往往不忍直视。
回忆从一开始就陷在自我抗争里,悦子只有将自己的故事藏在佐知子身上,她才敢推开记忆的门。
悦子在自编的回忆中企图替佐知子赎罪,她幻想出一个温柔贤良的孕妈妈形象,在战后的废墟中试图补偿对万里子的爱。她在回忆里弥补当年对景子情感的漠视,追悔自己以牺牲景子的幸福来成全自己的追求。
景子自杀的果是悦子播下的因。
石黑一雄,见识了他如此精妙的小说构架,更佩服他暗藏的情感力量。书中隐现的各处留白,像中国画一样。
小说不长,回味却很绵长。
《远山淡影》,我想知道原版英文书名是怎样的,会不会像很多电影那样,采用意译来辅助内涵的表达,诸如《乱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和《燃情岁月》(Legends of the Fall)。搜出来一看:A Pale View of Hills.原汁原味的远山淡影。
小说中没有远远的山,也没有淡淡的影,那是我们脑子里不可靠的回忆。
回忆于我,常常也有许多不真实的存在,抑或是不存在的真实。
《远山淡影》读后感 篇23
这一周出差两天,在出差的火车上我读完了这本有点“莫名其妙”的小说。作者是去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
封面那么美,结合书名,我本来以为是一本散文似的回忆录或者自传体小说之类的。然而事实是跟想象的完全不同,一直到读完整本书还觉得云里雾里:什么?这就完了?
虽然一共只用了几个小时,但这一周的空闲时间我似乎都在想这本书的内容,也经常会重新看一遍某些段落。从一开始的压抑恐怖到最后的释然和感叹,不得不敬佩作者的高超写作技巧,果然是大师,处女作就有这样惊人的水平。
这本书到底写了什么呢?简单来说就是作者以第一人称叙述了一个住在英国的老年日本妇女悦子回忆年轻时的一段不堪往事。因为经历太过痛苦,她在回忆中虚构了另一个自己,试图用别人的故事来伪装自己。
读日本人的书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娓娓道来举重若轻的口气,虽然作者是个住在英国的日本人,文风也给人这种细腻的感觉。
书的第一章通过小女儿妮基来看望悦子引出大女儿景子死了这件事,然后内容切换到悦子数十年前在战后日本长崎的一段回忆。作者的叙述在现实和回忆中自然穿插。
悦子突然想起了当年的短期好友佐知子和佐知子的女儿万里子。当年的悦子是一个心态平和、温柔知足的年轻孕妇,佐知子是她的邻居。这个邻居因为战争失去了丈夫,从东京搬来,独自带着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儿生活在破旧的`小木屋中。悦子觉得自己理解和同情佐知子的不合群,渐渐地她们成为了朋友。于是我们得以窥探到佐知子和女儿万里子的故事。以前的优渥生活环境和战后母女俩的磨难重重的生活,让佐知子一心希望逃离日本,去美国重新开始。
一开始我挺喜欢佐知子的,喜欢她即使在最艰难的境况下依然注重生活中微小的美好。也许这种品质会有让人继续往前的勇气。
“我用惯了好陶瓷,悦子,”她说,“你瞧,我不是一直都住在这种”——她朝屋子挥了挥手——“这种地方。当然了,我不介意吃一点苦。可是对有些东西,我还是很讲究的。”
但是读到后面,我们很多次对佐知子的性格和做法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她对待女儿万里子的漠视,让人觉得她实在不是一个好母亲。
万里子是这本小说中最让人心疼的一个角色,可以说是这本书戏剧冲突的支点。
她在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可怕的经历,战后她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孩子浸在水里淹死后自杀。这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可能觉得有一天她的妈妈也会以同样的手段对待她,所以她一直很没有安全感,一直不停地希望妈妈能多关注她的本身,而不是总是口口声声说为了女儿的利益要去美国生活却看不见女儿已经受到的伤害。
万里子认识悦子后又几次提到“有个女人”,“那个女人”,“住在河对面”,“带着灯笼”,“让我跟她一起去她家里。”,这般诡异,简直像在读恐怖悬疑小说。还有万里子第一次不见,悦子和佐知子在河边发现她时,作者用的是“一捆东西”,看得人毛骨悚然。也许后来的“那个女人”都是万里子的幻想,正说明她内心一直无法摆脱这个阴影。
看前面几章时一直觉得很奇怪,对于悦子和佐知子之间的友谊。她们似乎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而且看起来是朋友,但其实没有交流。每一次对话场景都很奇怪,两个人总是各说各的。
比如佐知子总是对女儿不闻不问的态度,而悦子却很关心万里子。怕她受伤,怕她不安全,但同时又总是默默地站在旁边。
比如佐知子一心渴望去美国,总是兴奋地和悦子谈论自己的开心和去美国的种种,而悦子却一直自说自话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有点察觉,这就像电影中一个人的两种人格在对话。善良的一方试图打退邪恶的一方,激进的一方试图说服隐忍的一方。
真正让读者恍然大悟悦子和佐知子就是同一个人的,是小说快结束的时候。
佐知子终于确定了要去美国了,她手忙脚乱收拾行李的时候,万里子却在不停地质问她:“这些小猫怎么办?可是妈妈你说过我可以留着它们的。”
然后佐知子终于忍无可忍,拿起装小猫的木盒就冲到了河边。她当着女儿的面,亲手把整整一盒的小猫淹死了。而这个女儿,曾经看见“一个女人”用同样的方式杀死自己的孩子。所以佐知子是多么残忍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同时,万里子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比痛哭流涕更可怕。
读到这里真的感觉不寒而栗,我特别害怕下一秒小女孩就会跳进水里自杀。
后来,悦子提着灯笼出去找万里子,高潮终于出现了。“我”对万里子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回来。”到了这里,悦子终于脱掉了伪装,与佐知子合二为一。我们也终于明白,悦子就是佐知子,而万里子就是悦子死去的大女儿景子。
书的最后,悦子和小女儿的对话中,提到在日本时的一次出游,轻描淡写的一句“那天景子很高兴。”也向我们承认了原来景子就是万里子,而她就是佐知子。
当所有脉络都清晰以后,我们才发现有几个细节描写真是让人细思极恐。
悦子其中一次出去找万里子时,脚上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草绳缠住了,这让万里子十分紧张,一直不停问你带着那个干什么?
最后一次悦子和万里子的对话中,万里子又对悦子手里拿着的灯笼特别紧张,因为她口中的那个“河对面的女人”曾经也带着灯笼。
草绳和灯笼,说明万里子在害怕什么呢?她害怕的或许是她的妈妈佐知子(也就是悦子)会亲手杀死她。
那次缆车出游大概是全书万里子最开心的时候,三人回家乘电车的途中,突然又写到佐知子看到“一个女人”。惊恐的氛围又来了。读完才知道当时佐知子看到的那个女人也许就是悦子,这两个女人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面。
悦子说有个下午似乎看到一个先兆,而这也映照了后来景子在英国上吊自杀的画面。这个画面成了老年悦子内心的一个巨大伤口,无论如何也不能抹去的画面。
石黑一雄说,某个人觉得自己的经历太过痛苦或不堪,无法启口,于是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自己的故事。这种写作方式也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也许故事的背景不是完全一样,但人物之间的冲突却相似。关于悦子是如何带着景子离开日本去了英国,小说自始至终没有提到。但我们知道景子去了英国后是不开心的最终走向了自杀,也许她一开始也像万里子一样是拒绝的。
回忆可能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回忆的内容常常被你回忆的环境所大大的扭曲。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
悦子通过佐知子和万里子的故事,描述了内心的悔恨和自责。虽然通篇没有诸如“也许当初不那样,后来可能不一样。”这样的文字,但在悦子的回忆里,每个人都在对她说"你会是一个好母亲的”。意思也就是,如果重头再来,你会更加关心孩子真正的需求,会成为一个好母亲。
父母对待孩子,孩子对待父母,其实很多时候角色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互变的。书中悦子的公公绪方先生和她的丈夫二郎的谈话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老人的小心翼翼和儿子的表面尊敬实际敷衍形成鲜明对比。对二郎冷漠的态度震惊之余,也反省我们自己平时和父母说话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态度?甚至连伪装的尊重都没有,而只有不耐烦和盛气凌人的怼怼怼。
这本书让我们思考对待父母,对待孩子,是不是都应该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
石黑一雄说他不喜欢读者把他的书的背景限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地点,他要探讨的是人性,放在任何背景都成立。
确实,小说虽然说的是二战后的日本,但对于某个个人来说,战争的灾难和任何其他挫折或许一样。在全书压抑沉闷和淡淡的忧伤之外,也有一些感动。
比如悦子几次提到藤原太太,都说要向她学习“往前看”。坚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品质呢?就是永不放弃吧,哪怕只有一点点盼头。
“如果人们没有往前看,这里恐怕还是一片废墟”。所以“我决定以后要过乐观的生活”。
这也许也是老年悦子对自己的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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