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亿分贝》的影评

时间:2022-06-01 12:25:36 娱乐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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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亿分贝》的影评

  《十三亿分贝》影评(一):游淼疑被《中国新歌声》要求退赛?

《十三亿分贝》的影评

  近日,主打“方言+音乐”的《十三亿分贝》与《中国新歌声》如火如荼地霸占电视与网络,笔者发现,“衣湿”乐队的主唱、兽医游淼先后成为两档节目的“宠儿”。在两档节目中,游淼以家乡四川的方言,分别演唱了《卷珠帘之肥肠汤》和《双截棍》后,在《十三亿分贝》中获得了大张伟的喜欢,并说“这是‘肥肠’的爱啊!”且在《中国新歌声》也最终入选周杰伦战队,还在网络上掀起了声势浩大的讨论。有人则认为,游淼不是周杰伦的真粉,翻唱《双截棍》就是为了讨好,并直言不讳的指出,唱得难听。也有的人认为,游淼灵活地运用了民乐器,是一种“新”的唱法。这种争论,无可厚非。然而,日前,一则“游淼恐面临退赛”的消息不胫而走,还是令网友大呼意外。该消息表示,游淼以同样的装扮,同时出现在两档竞技类音乐节目中,恐面临退出《十三亿分贝》。

  对于游淼为何会面临退赛,网友们纷纷质疑:“是赛制的要求?还是因好的音乐人的匮乏?”“游淼退出《十三亿分贝》是真的吗?真实原因是什么呢?”“顶不住压力,要走?”有爆料人称,游淼是面临着《中国新歌声》的压力而退赛,因为同时出现在两档节目是属于“违规”的。

  其实,对于此类综艺节目而言,选手的不离不弃,是“自我”与“他者”(节目)的责任之所在,也是对观众的尊重。但是,明星退赛似乎一直是热门话题,而且从不间断,如叶璇不告而别,中途退出《女神的新衣》中,小沈阳退出《欢乐喜剧人》,齐秦、孙楠退出《我是歌手》,《中国最强音》相继有李佳薇、莫艳琳退赛等等。然而,这些明星退赛对外公开的原因,无非是档期冲突、受伤……其实,实际问题一直扑朔迷离,让人无法猜测。如今,在选秀节目中饱受争议的兽医游淼也深陷“退赛”风波。但是,作为话语权相对不大的素人,节目的决定不是选手能改变的。《中国新歌声》经过之前的几季,节目已然已成为品牌,为了保证参赛选手的专一度,让同时横跨两档音乐节目的游淼退出《十三亿分贝》,难免有店大欺客的嫌疑。

  《中国新歌声》在经历了前四季之后,无论是选手人选、节目趣梗还是收视都进入了瓶颈期,此时对音乐人才的苛刻十分不合时宜。记得在电影《天下无贼》中,黎叔有了一句经典的话,“21世纪什么最贵,人才!”的确,人才是核心,是关键,是命脉。如果将人才的概念置入综艺节目中的话,它就是灵魂之所在。同时期出现在《十三亿分贝》与《中国新歌声》两档节目,获得领队与导师的喜欢的游淼,似乎表现出了“人才”的一面,尽管游淼在网络上引发了网友强烈的争议。那么,从另一层面来说,这是不是表明了当下具有特色的音乐人过少的惨状?笔者的答案是肯定的。这不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不少业内人士都表示,“由于选秀节目的过渡开发,现在找到唱得好的,基本都是曾经参加过节目的。”

  退赛、遗憾,似乎是无奈和失望的表达。如果游淼如网友爆料出的,面对着《中国新歌声》的压力,不得不退出《十三亿分贝》的话,那么,我们就清晰地看到了暑期档音乐节目之间,如熊熊大火般的斗争,也看到了一种不公平竞争的模式:十三亿分贝是一个全新的节目,虽然“音乐+方言”的核心和直播综艺录制的原创模式起步很艰难,但却在选音乐人这方面特别用心。新歌声店大欺客,如果逼游淼退出《十三亿分贝》,那我国以后的新节目将如何出头?节目是不是永远只会停留在三四年前的水平呢?

  其实,就两档节目看来,游淼方言改编的演唱模式,在《中国新歌声》的舞台上,导师的反响平平,虽然最终入选周杰伦战队,但也不免有改编周杰伦经典歌曲《双节棍》的加持,而更多舆论偏向于他的改编不伦不类,导致冷场,十分尴尬。然而,游淼的方言演唱风格简直就是为了在主打“方言+音乐”的《十三亿分贝》的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十三亿分贝》的主持人大张伟、汪涵都十分喜爱并投入进游淼的表演,节目的趣味性和音乐性结合得非常紧密。

  我们一直希望将民族的声音,传到世界各地。而音乐作为通用的艺术载体,能很好地实现这一愿景。“方言+音乐”给无数民间音乐人一个展现自我与母语风采的舞台,摆在眼前的例子就是游淼的音乐特质被《十三亿分贝》提炼得淋漓尽致。中国音乐类节目将何去何从?暂且让我们从游淼退赛风波的结果管中窥豹加以预测。

  《十三亿分贝》影评(二):歌以咏城志

  写在前面:

  在参与《十三亿分贝》这个项目之前,我恰巧帮《时装男士》写过一篇方言民谣的专题,此刻,在距离项目收官3周之时,是时候放在这里了。

  先来谈谈感受吧。

  在进入这个项目负责宣传之前,我没想太多,但真正进入之后,才发现,从5月进组,到9.1号最后一次录制完毕,自己仿佛真的被扒了一层皮。职业生涯之中最煎熬最大压力的时光,就是这四个月了。

  方言音乐,如此小众的课题,谁敢碰,谁敢宣,谁敢造,给谁听,谁又会唱,谁又能拍着胸脯说,能造出爆款?

  中国地大物博,城市人口稠密、乡村与城市之间,有着巨大的贫富分化,如同《北京折叠》描述的那样,一座城中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拥有十三亿人口,每天进行着翻天覆地变革的巨大国度。

  城与城之间,用方言隔断着文化与习惯,但也是因为方言,我们无论走到多远,也会不忘来处,铭记归属。

  《十三亿分贝》这个名字,本就来自汪涵先生一次诗意的企划,饱含着许许多多理想化的希冀和渴望,可真正到执行之时,却也会碰到各式各样的问题。

  就像前一晚,我与好友,歌手、制作人杨炅翰喝酒,他说,他认识在一个深山里的合唱团,在人迹罕至的山顶或者溪边唱赞美诗。他们如原始人一样的生活在大自然之中,但是,在这个网络发达的世界,如果没有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口耳相传,他们的音乐永远出不了大山,你又如何找到他们,你又何从表现他们?

  如果,它再文艺大胆一些,《十三亿分贝》或许可以做成音乐版的《舌尖上的中国》,但因为种种缘由,他变成了方言音乐版的“奇葩说”,它是崭新的,多少不够自信,所以玩了许多方言翻唱,它本可以做出许许多多像谢帝、莫西子诗那样的爆款,却让张可和廖佳琳刷了屏。

  许多的摸着石头过河,许多的摸索,许多的无知,许多的错漏,但也有许多熬干的夜晚,许多委屈、泪水、气愤、纠结……

  当一个节目,背负着广告,背负着流量压力,背负着……一切的一切,变成万众瞩目的项目,它也必然不会单纯如一首小诗。

  这一季,我们没请来尧十三、小老虎,没请到爽子、黑撒、马条……但,起码还有西安的王建房,台北的玖壹壹、昆明的司徒骏文、广西的马帮、广东的讲者、南澳岛的玩具船长……

  Whatever,本季,还红了一个廖佳琳,刷屏了一首《Rolling In The Deep》,也算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为什么他成为爆款?

  我反复问自己。

  答案只有一个核心:因为他真的唱得非常好。

  ——国内不可多得的假声男高音,加上方言音乐花鼓戏的包装,夸张的表情,踩在了奥运洪荒之力的点子上,还有一个有些玄妙的缘起,90后的廖佳琳,是个有信仰的好青年,其实他的红,你可以理解为,来自他自己的福报,也是他带给更多人的福报。

  然而这个国度,方言音乐的传承者还有几多,真正唱得好的,优秀的音乐人,又用方言歌唱,又留下多少?

  如果我们不玩翻唱,还有多少纯粹的,来自土地,渗透着乡音的文化瑰宝可以展示?

  我们如何找到他们?他们又如何找到我们?

  如何用一个节目作为桥梁,去建立他们与这个现代化的世界联结?

  这或许是我们该问自己的问题。也许在第二季,第三季能得到解答,也许是一直会高悬在这个节目上的一大问号。

  阿落

  于201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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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以咏“城”志

  原载于《时装男士》

  与一座城初见,匆促的行走其实难以辨认它内心的真实样貌。那些靠城市居民年复一年的生存习惯,堆叠熏染而成的,独一无二的空气味道,行路节奏,暧昧眼眸,又怎能是一张干巴巴的美食地图,一本苍白的旅游手册,可以概括得来的呢?

  读懂一座城市,或许还有另外一种方式,譬如,塞上耳机,用心听那些本地的歌者,用那城独有的方言,为你讲述,聆听旋律中,属于一座城市,特有的幸福与伤感,悲悯与觉悟。

  京味儿悲喜:郝云

  北京,北京。提到这座城,你想起的,是否是故宫的鬼故事,天安门的红,后海的喧闹,三里屯的酒……这些地标,总是在各色影视作品里,粗犷地勾勒着京城的样貌。

  然而,于流行音乐里歌咏北京的也向来不少,高晓松的校园民谣里,是北京大学“白衣胜雪的年代”,四周充满才思和风情,骠悍和温暖,汪峰的摇滚中,北京的夜总有“发动机的轰鸣和电器之音”陪伴,而窦唯的无词旋律中,也蕴藏着他对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永恒的困惑。

  而今的北京,宏大的地标与壮阔的气势仍在,但同样地,现代化的节奏和愈发沉重的生存压力,也在逐渐消解着这座城市曾经特有的广阔与超然。那些伟岸的地标与地标之间,匆匆行走的,往往是从小西天赶地铁去上班,路上买一个灌饼喂饱自己的小人物,但也正是这些小人物的参与,推动着一个城市真正的运转。他们的故事,也自有一个眉眼里带笑人儿来的歌颂。他叫郝云。对,就是今年春晚,把群发短信这件事写成歌儿吐槽的郝云。提起北京,郝云口中没有太多“高大上”的形容词,只是淡淡地说,这是一个“人与人无法划等号,却让人谈起理想不脸红的城市”,那口吻,像极了他歌中描述北京的语调,举重若轻。

  漂在京城

  翻开郝云的履历,扑面而来的感受是“漂”,漂是在北京,特有的一种生活状态。跳跃,随性,自然,就像他自己在歌中自嘲,最后还是成了个“卖艺的小青年”。也只有这样一座城市,“包容着你,包容着我”,包容着,任何一个奔波却乐观的平凡人生。

  郝云早期,组过乐队,在北京舞蹈学院当过老师,给电影做过配乐,出过唱片,在京城的Live House里唱过专场,也在音乐节上有一群黏度极佳的乐迷,而今,他又上了春晚。这次春晚,才是真正意义上,让已出过三张唱片的郝云,第一次为广大人民群众所知。

  提起春晚,郝云说,全靠好友宁浩导演的引荐,而那首《群发的我不回》则是冯小刚的命题作文,他自己呢,正巧也烦那些群发短信,于是手握题目,没一会儿,就写成了一首歌。看似难度十足的春晚之行,在郝云嘴里,就这么被讲述成了不经意发生在人生里的小段子,轻描淡写、一带而过。传说中的审核严苛,流程麻烦,仿佛都不存在似的。

  同样,在郝云的音乐里,他也惯常用如此口吻表达着京城小人物的生存与生活。早年给电影做配乐的经历,让郝云更加善于捕捉来自日常生活的细节,那些细节有苦有涩,但搭配上旋律却昂扬、乐观,郝云说,人到了某个阶段,就该拥有某个阶段的境界,现在,“就算有糟心的事儿,也不会哭着说。”

  “我家住在小西天,就在新街口的北边。每天我要走路六七分钟,坐着地铁去上班,地铁站里人好多,他们的眉头都皱着,有一个小伙儿他手里拎着饭盒,他的眼神像个忍者,我出了地铁还要再走六七分钟,顺便我还买了一个肉夹馍……”在那首《太平盛世之小西天》中,郝云便凭借着上班路上一幕幕片段,勾勒着一个被生活压垮,却尚存理想的白领人生。

  “后院的胖子去了哪里,长大后再没了消息,墙那边的葡萄又熟了,可再也没有放哨的兄弟”,又譬如《这座城市》那首歌,初听是跳跃轻快的旋律,但歌里唱的,却是变得太快的大都市中,惆怅的我和你。

  除此之外,郝云音乐另外一个不容忽视的特色,便是将北京人的贫与不着调,发挥到极致,《发现目标——行动》中,郝云就将小伙子和姑娘一人一句、你追我逃的逗贫:“姑娘,敢问姓氏名谁哪里人士?”“你谁呀,管你什么事呀?”有声有色地写成歌,另外一首《结了》里,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男人婚前复杂心理,最后,竟将自己的手机号,“13910733521”实打实地公布在了歌词里。更戏剧化的是,在这首歌上某电视台节目首唱之后,手机号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全国人民皆知的手机号,每天接收上千条垃圾短信、表白短信,最终,这将媳妇儿“姗姗”的名字藏在里面的珍贵手机号,只得沦为了纯摆设。

  听郝云的歌,眼前会不由自主地展开如下画面,好似,坐在簋街夜市,面前有一个喝到微醺的哥们在跟你讲人生中的小事儿,说着说着,眼前走过一姑娘,穿得挺花哨,眼前的哥们明显走了一下神儿,但下一秒,他回过神来赶紧跟你说:“我还是非常热爱我媳妇的。”

  Q&A

  Q:在北京做音乐这么多年,心态有过变化吗?

  A:中间有段时间音乐有点像谋生手段了,前期觉得有音乐就行,那也是经济生活最艰苦的时间,但那时候对男孩来说,无所谓,甚至互相比惨。我觉得,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应有的状态。好在我是一个比较有计划、靠谱的人,把那个时间段计划的事儿都做完了,慢慢地就没那么愤怒了。现在我觉得我的歌都是微笑着,就算有糟心的事儿,也不会哭着说。

  Q:在你看来,北京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A:第一个,应该是对胡同的概念吧。五岁那年自己已经记事了,住在沙沟那边,对胡同的印象就是脏乱差,现在住胡同就文艺了,牛逼了,能弄一小院儿就奢了。或许是因为胡同越拆越少,物以稀为贵吧。而今,邻里关系淡了,也变得宝贵了。另外,还有天气的变化,九几年的时候,骑着摩托车从魏公村去中关村,很短的路,回来的时候刮沙尘暴,回来的时候兜里都是沙子。但现在沙尘暴少了,雾霾来了,土再大它没毒,就是脏,雾霾就要命了,我觉得沙尘暴赶不走人,雾霾可能就(悬了)……

  Q:如果身边有朋友第一次来北京,你推荐他去哪儿呢?

  A:得先去个不堵车的地儿吧(笑),时间特紧,就去看鸟巢吧,兜一圈就回去了,至亲的话,就溜个弯儿吧,只是我遛弯比较喜欢后半夜(笑),这习惯好像不太好。

  Q:北京有什么好吃的,你几天不吃就会想吃的。

  A:最近爱吃涮肉,有一家的羊脆骨挺好吃的,还有,炸酱面,炸酱面得自己家里做的好吃,人饿的时候,最想吃的还是粮食。

  Q:北京人的贫,让你吃过亏吗?

  A:(笑)许多北京兄弟我们在一起早已久经沙场,谁也占不了谁便宜。另外,我们弹键盘那个哥们儿,好不容易不是北京人,还是个天津人,那嘴也很厉害。虽然最近“没有时间弹琴看书、没有时间享受孤独”,但感谢身边还有一些朋友,能带来更多更好的影响,得感谢他们,特别好,朋友许多时候起了让我起死回生的作用。

  Q:对北京的生活压力怎么看?譬如,房价很高?

  A:我乐队几个人,不是北京的也都买房了,其实房子这件事,在北京孩子来看,没太大压力。但身边,做音乐的人在北京,的确也有很多经济上的难处,但只有北京让他们能在这个城市里做这行。这是一个让人谈起理想不脸红的城市,很多同龄人、同路人、同道中人。共同因为自己的音乐理想在奋斗。当然,人和人不同状态,确实无法划等号,你像树村一个玩摇滚的小孩,刘欢也是玩摇滚的,但无法划等号。但在这个城市里面,不会因为不能画等号,而不能去谈理想,这就是这个城市最可爱的地方。

  京味儿链接:

  嬉笑怒骂 爽子

  爽子,1986年生人的纯正北京小伙,组建的爽子与义和团,是一支以hiphop说唱为根基并融入各种摇滚元素的乐队团体。爽子个人早在03年就已在北京的大小酒吧、Livehouse中进行演出,在现场磨练中,爽子逐渐拥有了一群庞大的铁杆乐迷。年轻人喜欢爽子,正因为他们像平庸生活中的深水炸弹,皇帝新装故事里直言快语的大小孩。他们的说唱风趣、生猛,用北京人特有的贫嘴和直爽,讲述着城市的变化、控诉着社会的不公与愤怒。当然,你也能在看似爆裂的情绪里找到北京男孩特有的纯真与正能量,譬如那首《自由的飞》,便是借由成人之间的对话,表达着年轻人渴望自由飞翔的思想。

  古朴超然 子曰

  在硬朗为主的京味摇滚中,子曰是个异数。他们善于用和声和配器为他们的音乐创造出一种诡秘的却值得回味的氛围,可秋野一张嘴,却又让你想到京韵大鼓、河北梆子和天津时调,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出道后的子曰,曾被乐评们称为“有着奇异京味风格的相声说唱摇滚”、“具有剪纸风格的现代音乐”、“中国的戏剧艺术摇滚”。主唱的戏谑唱腔显然是乐队的灵魂,但同时,他们又拥有或禅意或犀利的歌词,譬如《伊哟》中,“我把娇娆的你也看的是淡淡地耶,因为你像云儿一样,人生本就是来在茫茫地,茫茫的欲海中咿啊呦……”他们的音乐,蕴藏着今日京城已经鲜见的古韵、静谧与萧瑟。自出道以来,这支乐队也多次被崔健首肯,并保驾护航。

  脱口说唱 南城二哥

  北京人向来对时事敏感,而来自北京的南城二哥,也操着一口纯真的京片子,述说着、讽刺着这个城市里每天的报纸头版与微博热门。他们的录音棚作品不多,更多是半地下传播的作品,代表作有讽刺李双江和李公子的《好姑娘》+《沙家浜》版本,邻国金某人去世,他们也曾恶搞一版《铃儿响叮当》……南城二哥善于将中国曲艺元素加到时事脱口秀之中,调侃中带着一丝正经,正经中又带着一脸不屑。听着那些诙谐幽默、犀利辛辣的点评,不得不感慨,不愧为“天子脚下”的歌手~

  海派“巫师”:顶楼的马戏团

  说到上海,外乡人或会立即联想到高耸的东方明珠或灯火通明的外滩,电影中暧昧的胭脂水粉,舞厅里的白色大腿与浪漫的不夜情。但自从开埠通商以来,外来血液注入,不乏古今中外的达官鸿儒、能工巧匠,甚至流氓瘪三。

  这些人留存的印记,使得上海精致背后,却也复杂得风情万种。所以不必讶异,这坐拥诸多奢侈品牌、灯红酒绿的大城市,也能培养出一个唱着上海方言,细说小情小调的本土乐队“顶楼的马戏团”,在他们的歌声里,魔都现实市井的一面,被肌理十足的海派朋克,精准地传达着。

  听顶马偶尔跑偏地歌唱,更像是在重温一份属于上海人的集体回忆。而正如上海人讲家长里短都不会用普通话,顶马也只有在歌里切实地用到吴侬软语,才能描画出许多上海本地人才能心领神会的梗。那些旋律里,不乏小白领遭遇金融危机之后的心路历程,更有对未污染前的苏州河无比的怀念,又譬如对节俭母亲的抱怨,还有苦难中永不放弃的爱。

  听顶马,会发觉,上海更美之处在于那些没有华灯霓虹,胭脂水粉的角落,那里,上演的是集合着人情冷暖的低层故事,头顶飘着的,是晾衣杆上,色彩鲜艳的内衣裤,静安公园的电马虽然拆掉了,但弄堂里,还停着一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

  Q&A

  Q:觉得上海话于音乐中的魅力在哪里?

  A:上海话是我从小到大使用的“母语”,我对它有特殊的感情。但现在一般上海人讲得市区上海话是近一百年因为上海这座城市的巨变而产生的,融合了上海本地话和上海周围各个省份的方言,原乡味道已经越来越少,适应工业都市的快速节奏,不土不洋,十三不靠,有时感觉像是一种咒语。

  Q:用上海方言歌,与用普通话表演,从效果上讲,有什么不同吗?

  A:肯定不一样,每一种方言都有自己的魔力。之前提到咒语,当你在舞台上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词,背景投影普通话字幕,这种感觉有点象在阴阳界作沟通工作的巫师。

  Q: 上海这个城市,你最迷恋的坐标、最热爱出没的地方在哪里?

  A:以前爱去吴江路吃宵夜,现在老吴江路拆了,比较爱约朋友们去定西路。在上海吃,我推荐吴江路上的小杨生煎,粢饭咸浆也是百吃不厌的。菜品的话推荐草头圈子,就是草头炒大肠,或者八宝辣酱、响油鳝丝,都是上海本帮菜。

  Q:你还记得童年时候的上海吗?

  A:童年住在静安寺一代,80年代,喜欢沿着万航渡路路一路走到南京西路,路上有书店,玩具店,小吃店,到静安公园去坐旋转木马是最开心的事情了,那时候大家都叫它“电马”。

  Q:有些人会觉得上海人现实、小气,你们怎么看这种看法?

  A:这是伪命题啊,上海人大方的也很多,我就很大方,下次你来上海我请你去吃小杨生煎,草头圈子,电马拆掉了,静安公园还在的,更漂亮了,也是免费的。

  古城浪漫:黑撒

  西安,这座从石器时代走来的千年古都,能建筑稳固城墙,也能制造粗粝浪漫。这里走出过许巍、张楚与郑钧,那些来自西安的摇滚声音有种孤独本能,任凭外界如何,自己偏能埋头建造一座属于精神的隐秘花园。而近些年,西安本土又有一支乐队悄然崛起,他们与前辈最大的区别在于,不仅止于在唱腔中保留秦声拖长尾音的懒散腔调,而是干脆将西安方言融入到歌词创作之中。

  有了西安方言打底,音乐里,便生出那些属于秦人的“生冷噌倔”,那古城墙上的秦时明月,长安城里的漫天红绸,那朝夕必至的暮鼓晨钟,仿佛更加具象化,它们毫无违和地混搭在西方的Hip-Hop、雷鬼节奏之中,随旋律,入心入脾。

  当然,黑撒的作品中自然也会表达对快节奏生活的不适,但被陕西话唱出来,时尚感便幻化成古城的厚重感和历史感,随即,歌中被“被现代化”后所呈现的孤独,也仿佛只是在漫漫时间长河中的短暂错位,听他们静静吟唱,总觉终有一日,会再次盘古开天,众神归位。

  Q&A

  Q:西安这个城市,你最迷恋的坐标、最喜欢出没的地方在哪里?

  A:我最迷恋的就是这个城市的核心地带:钟鼓楼,随着城市的发展,钟鼓楼已经不再仅仅是古色古香的代表,而且也成了西安最繁华的商圈之一,人潮汹涌的大商场和各种潮牌名店环绕着这两座古建筑,充满趣味。

  Q:最爱西安的哪种小吃或菜品?

  A:西安的代表性美食很多,就像我们那首《陕西美食》里唱的,但如果要选一样最爱的,那还是要首推牛羊肉泡馍!冬天吃浑身暖热,夏天吃大汗淋漓,一定要在馆子里自己动手慢悠悠地掰馍,然后配着辣子酱和糖蒜,大快朵颐。

  Q:你会怀念童年时候的西安吗?

  A:童年时的西安与现在有很多不同,记忆最深是我在读小学的80年代,那时候的西安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高架桥,没有现在这么多的汽车,城市里还有很多绿地,到处 都是骑单车的人。那时候的空气没那么浑浊,天空也经常是蓝色,站在家里的阳台上,可以看到远远的终南山伫立在白云间。我们有首歌叫《西安事变》,在那首歌 里我描写了对旧时西安无比的怀念。

  Q:你们的音乐受到过哪些陕西当地曲艺类型的影响,比如秦腔······有没有你很喜欢听的段子?

  A:用陕西方言来演唱,肯定会吸收不少源自本地的艺术元素:秦腔、快板、评书等等,特别是秦腔中的一些韵律和唱词,比如秦腔经典小段“你大舅你二舅都是你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我们就用在《黑米狂想曲》这首歌里,另外在我们有些作品里还会加入二胡演奏的戏曲风作为编曲的亮点。秦腔里的《三滴血》、《拾黄金》都是很有意思的段子,我受父亲的影响从小就听!

  潮汕海风:玩具船长

  如果没有操着潮汕南澳岛方言歌唱的玩具船长,北方人几乎不会知晓,在广东以东,还有一座世外桃源一般的美丽绿岛,它坐落于闽、粤、台三省交界海面,这座小岛早在明朝就已有 “海上互市”的称号,而这座岛上的乡民,也用音乐,传递着这座世外桃源不予人知的温情与怅然。

  初次听“海盗船长”,会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器乐与歌声仿佛不存在大都市特有的焦躁与愁虑,舒展的旋律,如海风拂面,清新无比。但其实,在这些欢快的调子下,亦有酸楚,潜伏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譬如一首《兄台,你近来好吗》,本是小岛上,老哥老弟之间日常的问候,但那一句句:兄台啊,你听过宝马无?小镇的女孩子个个都往大城市跑去了。兄台啊,你近来好吗?那段感情 你放得下去无?却让人怅然若失。同样还有那首《走,咱们回家吧》,大提琴的低回与口琴的悠扬下,娓娓道来的,却是无爱的伤痛,那是小岛海风也吹不掉的哀愁。

  Q&A

  Q:“玩具船长”这个名字怎么来的?

  A:是大家在一个出租屋里聊出来的,聊天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对童年有很多憧憬,就用玩具来代表童年,用船长,代表梦想。

  Q:你们唱歌时用到的是“潮汕话”吗?

  A:其实,广东是一个产语种的地区,村与村之间讲话都有可能不一样。准确地讲,我们唱的是南澳话,潮汕方言的一种,南澳方言里有一部分接近福建闽南语,大部分与汕头话相同,可以说南澳话是两省语言文化的一种融合。

  Q:潮汕人有没有什么性格特点?

  A:潮汕人和福建人都很爱学习,村子里,女人种田,男人都在拿着书在看,他们心里只有两条路,升官或者发财,这不是安于现状的一个民族,很有抱负。李嘉诚便是潮汕人。

  Q:你们在创作上有什么怪癖吗?

  A:我们现在的创作有一个最基本要求,就是所有的作品都是自然状态下有感而发,不需要有什么文化传承、语言传承的大帽子。我们只知道要感动人,先要感动自己。

  Q:在南方,还有其他类别的方言乐队吗?

  A:客家乐队种类很多,小清新的也有,民谣也有,特别像黑豹的也有。与我们类似的乐队还有“五条人”,他们的作品批判现实性更多,但对于我们来讲,我们更注重对“爱”的表达,通过一个小人物来表达大爱的主题,它不用去具象化,只需要在音乐的讯息里去埋藏“爱”,就能够感动人。

  东北俗人:二手玫瑰

  东北人称二人转“秧歌打底,莲花落镶边”,而这边说边唱,载歌载舞的形式,也天生适合被现代艺术融合改良。不过,在创新融合这件事上,在音乐界有比赵本山小沈阳更敢玩儿的主儿。他们,便是是二手玫瑰那一伙敢把蕾丝裙、女士内衣穿上身的大老爷们。

  听二手,仅仅是在家听碟那绝对不过瘾。你得音乐节或者演唱会去观摩,现场就一个字儿,汗。挤得出汗,艳红的红色霓虹灯之下,台下呜泱呜泱,全都是跟着高歌的姑娘汉子,二汗,是登台的家伙们装扮汗,主唱梁龙被狠狠地描了描眉眼,贝斯姚澜也一身黑色蕾丝。可不知怎地,那粗壮腰身配搭红唇,捏着兰花指唱扯皮词句,竟也能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吸引力。不知是否是满足了人们心底隐藏的“恶趣味”?

  而除了扮相,二手玫瑰吸引人之处,亦来自东北二人转的精髓——以诙谐戏虐的姿态战胜我们对苦难共同的恐惧。东北人那种混不吝的德行,指桑骂槐的本事,让人生的苦难与荒唐变得笑点十足。就拿二手最火的一首《伎俩》举例,其中那句“大哥你玩摇滚玩它有啥用啊”,听来可真够埋汰做音乐的“艺术家”们的。但其实这话的灵感,来自一位农村老大爷。早年二手演出去到大庆,一个看不懂摇滚的老大爷问梁龙是干啥的。在听了梁龙的回答后,老大爷操着浓重的东北腔问:“大哥啊,你玩摇滚,玩它有啥用啊?”这一句话点醒了梁龙,让他甘愿把深入群众大俗一把,将一开始自己看不起的二人转,进行到底。

  链接

  他们用故乡方言歌唱

  谢帝 巴适得板

  更多人认识谢帝还是通过最近热播的《中国好歌曲》,这位四川娃歪戴棒球帽,以一曲四川说唱《老子明天不上班》赢得了无数劳苦大众的共鸣,也让四川方言中“老子”、“雄起”之类的词汇再次走红荧屏。谢帝同学在节目上坦言这首歌的灵感来源于真实生活,由于在广告公司工作得不爽,他干脆写了这样一首歌发泄情绪,没想到没过多久公司果然因为内部斗争而修业。虽然一直以来四川人民在工作领域一直以勤劳隐忍能吃苦著称,但若你曾领略过成都那边非休息日仍人山人海的麻将馆与茶馆景观,便一定觉得这歌只有懂得享受人生的四川人唱,才来得最潇洒,最贴切。

  马条 大美新疆

  新疆曾有西部民歌之王,王洛宾。而如今,在这块于民歌资源最为丰厚的土地上,也成长出新一代新疆歌谣创作者,譬如马条、譬如艾斯卡尔。他们的音乐,保留了新疆民歌或粗犷或忧伤,或热烈奔放,或睿智机敏的特质,也比上一代音乐家有了更多自我的表达,如马条在《封锁线》中唱:“我躲在为自己设计多年的阴影里,从未曾奢望有谁能打得开,然而你划破沉寂出现在我眼里,从我的封锁线进入我的心。”这样的地域产生这样的歌谣,内核,是辽阔与广袤的情感。

  阿宝 晋陕风情

  相对于许多自由生长的原生态方言歌演绎者,阿宝显然更聪明,如果去演出,他和观众打招呼都会用方言。区别是,到了陕北用陕北方言,到了山东用山东方言,方言好似成了他与歌迷的纽带,扭紧了彼此的关系。在《星光大道》之前,他唱了多年通俗,十年英文,直到站上选秀舞台,聪明的阿宝才干脆用白羊肚头巾和羊皮袄换下了皮衣墨镜,凭借《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脱颖而出,成为第一个在人们大会堂举办个唱的民族歌手。阿宝很明白“融合”对于民歌的重要,他将晋陕内蒙古地区特有的“二人台”及“耍孩儿”等原生态唱法糅合了时尚元素,倒是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

  吉杰 彝族灵歌

  在“快男”之后的几年里,吉杰的定位都稍显模糊,一会儿是国际化金领、一会儿是大龄男青年追梦,直至上张专辑,吉杰才真正放下一切造作的标签,找回自己骨子里的民族血液。在新专辑中,他不仅高唱族语,也大胆将本土的、传统的、民族的音乐元素融入现代流行音乐,让自己也让彝族民歌焕发了新的活力。值得一提的是,吉杰的专辑制作人之一,也正是今年在《好歌曲》中,凭借一曲《要死也要死在你手里》把许多人唱到感动落泪的彝族音乐人,莫西子诗。

  Question 是什么让“方言风”再次火爆?

  《南都娱乐周刊》副主编,也是民谣歌手蒋明回忆说,在两三年前,方言或者民谣歌手们,还会在为去哪个城市、到哪个酒吧演出而四处探寻,但短短一段时间过后,民谣、方言歌手,如雨后春笋一般,跃入人们的眼帘。探究环境变化的本源,蒋明认为,是民间经济的复苏,让地方性更浓郁的变成了城市人民逃离单板生活的快捷方式。当经历了白日里漫长乏味的工作之后,城市里的人们更愿意掏几十块钱,去到酒吧或者Live House,去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晚情绪,或敏感,或忧伤,或夸张,或自嘲。而方言或者民歌,就这样顺其自然地,从人民的生活中来,又回到了人民的生活中去。

  “人们不满足于对垃圾音乐和刺激性节奏的一味接受,懂得选择诗意与美好,倾听大地的心跳,捡回丢失的节操。”在蒋明看来,民谣的复苏,总体趋势非常乐观,它意味着选择的多样,心灵的自由,他也坚信,会有更多人加入到欣赏民谣的队伍之中。

  但与此同时,民谣,特别是具备地方语言特质的方言民谣,也同样因为其特殊性、趣味性,被主流电视平台所青睐,从去年快男海选的《我能歘》走红、河南人王启的河南话摇滚被追捧,直至今日《好歌曲》谢帝等的轮轮晋级,也有人也看到了方言民谣沦为“眼球消耗品”的悲观前景。《音乐周刊》资深记者卢世伟说:“别看现在选秀节目把方言炒的这么火,但真正的方言文化,譬如原生态音乐,始终乏人问津,若不是《不要怕》中有‘阿姐撸’的色情音译,老百姓才不会多听一耳朵。” 在他看来,而今方言歌曲受到追捧,更多原因是满足了许多人窥探、猎奇之心理,兴趣点不在文化,而在无限意淫的味道。

  当然,当音乐制作出来被欣赏、被消费的那一刻,民众追随是因喜爱、幻想还是跟风,已不能是创作者所能控制了。照而今这个趋势走下去,某人唱着方言歌,登上选秀节目桂冠,成为新一代流行天王或天后,也非不可能。若真如此,中国流行音乐届,可算凭借地大物博,完成了欧美国家不能完成的壮举。

  文/阿落

  《十三亿分贝》影评(三):浑身都是点、网综好榜样

  《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已经落下帷幕,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节目,奇怪是因为它虽然有着看似让人觉得熟悉的音乐真人秀或网综的肉身,但在这个肉身下的许多细胞,却总是和近似的节目有很多的不同,无论是主题、内容、形式还是导向,《十三亿分贝》皆有自我的生成方式。尤其是在一个节目最需要的亮点部分,《十三亿分贝》更是浑身是点,一时半会想要说清,还真是需要冷静的捋一捋……

  是音乐节目,也是文化节目

  《十三亿分贝》往最简约的角度说,就是一个方言音乐类节目,它既是音乐节目类型细分化的典型,还因为方言这个文化点,让《十三亿分贝》成了一个和语言文化有关的节目,在娱乐之外顿时高端起来。

  表面看起来,《十三亿分贝》是赶上了方言热的好时代,比如最近的北京小妞、央视主持人方言朗诵,尤其是北京话九级考试,就都算是典型的方言事件。但作为这个方言热时代第一个方言音乐节目来讲,也可以说《十三亿分贝》本身就具有市场的前瞻力,并且在这股方言热潮中,推动了方言热的发酵。

  虽然,我们都知道学好普通话的重要性,但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国际同步化的深入人心,也让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同质化越来越严重。这种同质化最大的呈现,一是建筑,二就是方言。

  方言其实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它也是一个地区文化的核发,很多相关的艺术,包括写作、戏曲、民歌,其实都是围绕着方言,才最终形成自己的特点。这几年,当很多人已经厌倦了那种千篇一律的国际化音乐之后,慢慢发现其实很多有着地方特色的作品,因为有着特殊的表现方式,尤其是充满韵味的方言表达,所以听着觉得特别与众不同。像用陕西话创作的马飞、“黑撒”,像用宜宾话玩独立音乐的“衣湿”乐队,还有用成都话说唱的谢帝等等,不仅在方言覆盖地区,有着众多拥趸,甚至就在以外的地区,就有不少关注他们的粉丝。

  在这个时间节点,《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的出现,倒更在节目之外,有了一种全方位梳理方言歌曲的意义。说句其实不算夸张的话,《十三亿分贝》其实还是一个文化项目,要不然其实方言音乐已经越来越热,但各立山头的民间“奇葩”,还真没有机会能够有一次集体亮相的机会。

  十三亿分贝,二次元发声

  对习惯了那些电视选秀的观众来讲,《十三亿分贝》是一个和以往节目有很多不同的节目,这个不同从观看体验来讲,可以浓缩为两点,就是直播+点播。

  《十三亿分贝》的直播,并非以往电视领域播给你看的模式,而是互联网思维在视频领域的体现。也可以说,《十三亿分贝》的直播是互动性直播,突出了直播过程中网友的参与性,而且这种参与性还并非假民主,网友的参与随时可以改变节目的流程,能够在节目中当家做主。比如让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其中有一期的网友,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想看“胸口碎大石”,而汪涵和撒贝宁还真就在现场满足了这位网友。

  这样一来,《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就突破了那种广播式视频节目的模式,真正具有了互动性,甚至互联网的社交媒体功能,成为了一种具有二次元形态的全新节目模式。就像节目总导演马力所说的,“直播+综艺的结合,解决了直播没有内容的问题,同时也让综艺节目更加立体化,更符合90后、00后的网络表达习惯”。

  没有剧本的节目,一切皆有可能

  在一个凡是好的音乐节目,都需要向国外购买版权的时代,《十三亿分贝》走的却是完全自主创新、自主策划的路线。而且在和国外模式的音乐真人秀节目面前,都显得特别新颖,在主题、环节、模式等许多方面,都是独一无二的原创。

  由于运用了互联网思维,因此《十三亿分贝》在节目模式上,也特别突出了试错这个概念。试错不等于任由节目出错,而是在一个开放的节目台本面前,让节目的走向,真正走向各种未知的可能。正所谓群策群力,传统节目里由导演控制一切的模式,很容易因为导演组及所有工作人员思维角度的局限性,从而让节目因为闭环,慢慢变得与观众的审美疏离。

  《十三亿分贝》恰恰因为有着试错的属性,让节目始终处于一种开放的状态,让客户端那端的网友,以及节目录制中发生的一些意外,将节目导向一种有可能更好的结果。

  突出的是亿,而不止是一

  《十三亿分贝》虽然也是一个比赛,最终也决出了冠军,但和其它选秀节目相比,它却没太大的杀气,整体是在一种愉快、祥和、轻松、娱乐的氛围中,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虽然传统的选秀节目,已经定义了从海选到冠军的节目模式,但其实新一代的互联网观众,已经越来越不Care那些凡事一较高低和长短闭环式节目,而更喜欢那种类似美剧型的开放式节目。他们喜欢享受的是过程,却不是一个为结果而结果的结果,甚至可以因为过程,而不需要结果。

  《十三亿分贝》最大的特点,就是突出了亿的概念,它所呈现的主要是一种方言音乐的生态,并挖掘其中的精彩。这倒让人想起哈林的音乐观——“只做唯一,不做第一”,其实方言音乐的发展,就是这种音乐观另一层面的体现。方言音乐的出口,不是像国际化那样做到人见人爱,而就是凭借语言和音调独特的魅力,成为一种文化的入口。就像当年的粤语流行乐,就成了很多人了解香港的切入点,天后、庙街、铜锣湾、湾仔等等景点,最早不就是通过粤语歌传播到大陆的吗?

  所以,《十三亿分贝》这种突出亿而不是一的节目制作逻辑,也就更符合当代观众的需求,因为当代观众对于艺术审美的追求,是多元化而非单元化的,给他们十三亿分贝,他们自己就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分贝。

  节目不造星,但也帮助了星

  《十三亿分贝》虽然不是新人选拔赛,既不为唱片公司提供歌手人才,也不会为华语乐坛明天负责,但作为一个平台,能否利用资源推出优秀歌手,也是考量一个节目是否优秀的标准,因为节目和歌手的CP,是可以结合着一个大的IP,从而形成一个强势的品牌效应。

  在本年度《十三亿分贝》中夺冠的廖佳琳,就成了今年最具话题的歌手。他的一曲宁乡话版本的《Rolling in the Deep》,不仅成为《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的亮点,还输出到整个网络平台,形成了巨大的延伸传播效应。

  也正是因为在《十三亿分贝》的出道,进而在互联网的传播,让廖佳琳一夜爆红,随后也收到了《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和《我要上春晚》等多个节目的邀约,这反过来也让《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得到了品牌的提升,歌手和节目之间也形成了良好的互助效果。对于明年的报名选手来讲,廖佳琳的“事迹”,显然就是他们信赖《十三亿分贝》品牌的理由。

  从多元到垂直,《十三亿分贝》是榜样

  最后回到《十三亿分贝》的节目形态。作为一档音乐类的节目,《十三亿分贝》在主题千变万化的国内选秀大环境下,同样是独一无二的,其关键的因素,就是因为突出了方言这个主题。

  从商业的角度来讲,《十三亿分贝》在节目品牌形象上的鲜明,恰恰就是因为开启了网络综艺的分众垂直领域。央视春晚这几年为什么受到争议颇多,其实未必完全是节目质量和内容的原因,恰恰就是因为现在的市场需求,已经不再需要这种大而全的综艺节目。

  即使是大型的音乐选秀,也因为模式的单一,慢慢很难引起观众的兴趣,而《十三亿分贝》恰恰就是因为形式上网综和选秀的结合,模式上直播加点播的并举,以及内容上精准的垂直,从而形成鲜明的品牌特色。尤其是垂直这一块,更因为对受众精准和定向的把握,成为未来网络综艺节目的必修课。

  《十三亿分贝》影评(四):老牌综艺节目《中国新歌声》挖角后起之秀《十三亿分贝》,“前浪”和“后浪”,究竟谁更有特色!

  《十三亿分贝》和《中国新歌声》这两档节目,最近火了,一则新歌声不断挖角十三亿分贝的消息在网络上不断发酵,并引发了一场舆论风暴,一个是已经有了广大群众基础且已成功开播了四季的《中国新歌声》(前称叫中国好声音),另一个是后起之秀且对歌声有追赶之势的《十三亿分贝》,这档由爱奇艺和尚众传播联合出品的方言音乐综艺节目,由光启传媒制作,以其狂放不羁的风格和国内首开以独特方言为基础的音乐人获得了一致好评,同时汪涵、大张伟等明星的加盟无疑给这档节目增加了娱乐筹码,使得《十三亿分贝》成为综艺节目史上的一抹亮色

  《十三亿分贝》影评(五):不忘初心

  十三亿分贝,是一档与众不同的节目,它的元素,它的内涵,它的形式,都和现有的音乐节目有很大的区别,我们在看到一个刺激热血的外包下,其实具有着深刻意义的一次努力,就是传承方言文化。 汪涵说,学习普通话是为了让我们走得更远,而方言,是为了不让我们忘记,自己从哪儿来。

  在制作这档节目的时候,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因为它足够新颖,所以如何将这份新鲜感原汁原味不打折扣地传递给看这个节目的人,是我们努力的方向,看到节目的瞬间,心里明白,还有很多不足,但只要让大家看到以后,笑了,找到家的味道了,就是我们最满足的事。

  《十三亿分贝》影评(六):“乡音”里的文化魅力

  领队的汪涵说,最响亮的声音,就是乡音。《十三亿分贝》何尝不是?这个节目,像是写给游子的一首歌,也像是写给每一座城市,每一个村庄的情书,更像是写给中华文化的诗。

  《十三亿分贝》在全国7大区域,32个重点省份,159座城市寻找“乡音”,不禁让我想到了汪涵的“響應”计划,该计划用5-10年的时间,对湖南53个调查地的方言进行搜集研究,建立档案库。如果说,“響應”计划是“拯救”湖南方言的一面小镜子,那么《十三亿分贝》则是中国方言的一面大镜子,它让以每10天消失一种方言的现实,进入大众媒体的视野,成为人们关注,讨论的话题。从这个意义上说,《十三亿分贝》成为了“響應”计划的姊妹篇,延续了乡音、乡情的记录,也保护了中国语言资源,同时,它也直接承载了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精髓。这可以看做是文化的传承。

  在《十三亿分贝》中,观众听到的不仅是一首首带有“乡音”的音乐,更多的是这些方言音乐背后所包含的本土文化与情感。也就是说,每一首方言音乐背后都蕴含着当地习俗文化的传承,既有亲情,又有浓厚的乡情。就像文化学者余秋雨所说,“世俗才是文化基础,是全部文化构架的根基,也是推动精雅文化不断变革的动力。它比精雅文化更天然,更贴近民族的生态,因此也更深入人心。”如此说来,《十三亿分贝》展示的不同地域的方言音乐,就是多元文化的体现,也是这种文化的内在精神延续与扩张,从而形成了以地域为中心的文化体系。

  不同于其他浮光掠影的综艺节目,《十三亿分贝》以“地方话”为演唱形式,进行“原创、改编、翻唱”等创作,同时,采用“录制即直播”的方式,将明星和音乐人交流产生的文化因子,全部呈现在观众的面前。这一形态,与节目的主题相一致,更创造出一种现场“窘相”的惊喜与争夺音乐人的欢乐,还与观众产生了一种互动,因此,更为生动地表现出“乡音”里的文化魅力。在节目中,来自长沙方言音乐组合C-Block进入“大黄宫”时,汪涵即过去拉人,并成功将其拉入自己的阵营。然而,汪涵在与C-Block组合的交流过程中,长沙话与槟榔就成为了彼此沟通的文化因素,不仅表现出了长沙人吃槟榔的生活习惯,也道出了长沙的世俗与人文,乃至对长沙的情感。正如歌曲里所唱,“我从细到大,住得长沙河西/恰的水,恰的鱼,哈是湘江河的/河东到河西,那里到国里/公车线我哈熟,万一不懂的就打/……马王堆的辛追现在住得博物馆里/省图书馆从周一到周日都是满的/古迹现在只有走马楼和天心阁/爱晚厅和岳麓书院你要清白……”这就展示出了长沙这一区域的精神与文化,并表达出了历史的厚重感与民族的文化之根。

  《十三亿分贝》试图用最具代表性的方言音乐,击中观众的内心,传递出埋藏在内心的情感。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背着行囊远离家乡,在浮躁而混乱的环境中,寻找“生存”。也就是说,“他乡”与“故乡”的二元对立中,我们是矛盾的。“故乡”一方面离我们越来越远;另一方面,“他乡”又引起我们的无限的热爱。以至于,方言渐行渐远,甚至成为“绝响”。这就预示着,农村文化的没落,城市文化的兴起。所以说,《十三亿分贝》中来自山西、台湾、湖南、广东、四川、重庆、北京等地的方言歌手纷纷用乡音表达音乐的魅力,表达浓浓的乡情是“有意思,也有意义”的,也是揭示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与人性柔美的纯粹品性。再者,“一本正经,高唱胡聊,土洋结合,南腔北调”的节目定位,又给这股“乡音”、“乡情”增添了一份乐趣,即所谓的“寓教于乐、轻松快乐”。如此,对于观众来说,在观看明星与音乐人用方言交流,方言歌唱,方言传情的时候,也会被这股文化的“乡”味所感染。

  乡村在城市化,乡音也跟随城市不断的变迁——融合,直至消失。而《十三亿分贝》却另辟蹊径,将乡音与音乐作为一个核心元素,搭建起作品与观众心灵的情感与文化桥梁,从而,在深层次上“读解出具有反思意味的、之于故乡故土的独特的情怀”,抒写独特的地域文化,并阐述中国人的精神诉求与审美需求。(李宁,删节版发于《光明日报》)

  《十三亿分贝》影评(七):《十三亿分贝》用魔性音乐唤醒沉睡已久的耳朵

  上周五、六(8月12日、8月13日)晚播出的《十三亿分贝》,娱乐赛制再次升级,说到专业性,《十三亿分贝》既然有提到分贝,就表明这是一个颇为专业的音乐性节目。 综艺节目的生命源泉在于其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亲和且又不失高逼格的品质,这两期节目用两个字来说就是“魔性”,俗话说不疯魔不成活,在当下这样一种互联网社会,繁忙的工作,疲劳的生活,无可奈何的青春故去,观众需要的是被刺激,被魔性,被疯魔,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从而再次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在这两期中,大张伟在超贼性的《贼想你》中化身黑超,酷酷的行头,举手投足间将歌曲的贼性、魔性、顽性演绎得让人叫绝。一首《西安乱弹》歌词兼顾历史文化与民俗风情,且两人站在城墙上高歌极具后现代意味,现代人在某种程度上距离疯魔只差一步,需要有人在后面轻轻推一下,向魔而疯,以此来完成个人的涅槃而生。《西安乱弹》的境界正是在现代人在工作的精神领域找准了平衡点。小鱼籽和申申的《我只想简单爱》舞美方面的兔女郎魔性舞让人欲罢不能,摇摆的姿态,给人工作之外一种自我调节的精神态度。此外c-BLOCKD带来的长沙韵味《老街的味》让我们无论是从时间还是空间都领略到了味道的旧,轻松愉快且魔性十足,这首歌轻松且又不失严谨的态度给人深深的敬畏感,当然我的理解是,这首歌反映的是现代人的精神乡愁,我们的乡愁无根无涯,唯有时间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只有一任风雨,在时间的小船里回到童年。

  综合以上几首歌,《十三亿分贝》就是想告诉世人一种态度,我就是这么玩,纯正是一种态度,古典是一种态度,而我大“分贝”玩的就是疯魔,疯魔就是我的态度。另外,我试着分析,《十三亿分贝》契合了人们在生活工作过程中从魔性到抽离的过程,魔性是教会人们,学会在当下自我平衡,这么纷繁复杂的社会,你只能用一种更魔性的生活态度去面对,同时将灵魂和肉体暂时抽离,获得片刻的小憩,所以就有了天南地北的混搭,搭完了就分离,这一切仿佛就像是在向世人宣告“我就是这么干”,《十三亿分贝》播出了这么多期,之所以能够形成自己鲜明的风格,这恰恰是因为,节目组找到了观众的精神共鸣,在抗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解压方式,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得魔性,也宣告了一部分观众对于精神追求的自我肯定的回归。

  这档节目的专业性毋庸置疑,大张伟的《贼想你》,廖佳琳的《rolling in the deep》、刘乙如的“I”和高林鑫的《坐凳儿大》。这些神曲不管是从专业角度还是从娱乐性或者被传唱的几率来说,都具备了音乐的高品质。

  值得一提的是廖佳琳的《rolling in the deep》,能创作这样的神曲,也只有借助了洪荒之力,才能将这首歌的魔性给演绎出来,廖佳琳真可谓魔性十足。

  在当今缺失《老鼠爱大米》那样传唱网络的歌曲的大环境下,《十三亿分贝》造金曲的能力可说是非比寻常,至此,期待更多的金曲从这档节目中出来,以餮观众。

  《十三亿分贝》影评(八):网络自制崛起的时代

  《十三亿分贝》从节目设定就是有深度的节目,定位以方言传承,加之与音乐的结合,乐趣十足。两位Mc选的也是有想法的,汪涵方言的大使,做过很多方言的节目,参加此节目最合适不过了。大张伟段子之王(所谓南北段子手,薛之谦就嘴皮而言不太是大老师的对手)。我只是个人觉得,比好声音,我是歌手要有意思。既有歌听,又有段子,赞!场景也化了心思,特喜欢这种邻居似的设定,互相串门,互相打闹,有点家的感觉。比我是歌手,那种没唱在卧室,唱完在客厅,不能过多交流的设定有趣(当然两个节目定位不一样,说的只是自己的感受)。这个节目上线的时间也拿捏的恰到好处。近期算是优质娱乐节目的节目荒了,极限挑战刚刚结束,火星情报局、奇葩说也都酝酿下一季当中,大学生来了也是2、4播出。六日基本出现了空档期(跑男真心不算优质、谢谢;我去上学啦,算是一般吧。其他粗制滥造的就不提了)横空出世的节目,一下亮瞎了我眼睛。能让人会有期待节目,真心是少的可怜。《十三亿分贝》算是了!

  《十三亿分贝》影评(九):同时霸屏《中国新歌声》《十三亿分贝》的学员是谁

  文/黄鑫亮

  素人撞衣,明星撞脸,介乎于素人与明星之间的这位学员撞什么,撞屏。这本就是一个多屏的时代,周五晚上当你的电视机上《中国新歌声》放着四川方言版的《双截棍》之时,你的手机里视频网站爱奇艺上《十三亿分贝》出现的又是他,衣湿乐队的主唱游淼。两档热门音乐综艺抢衣湿作为学员,这既是英雄所见略同,但由于两档节目的区别,他们请衣湿当学员有不同的理由。《中国好歌声》更多是看重游淼唱《双截棍》致敬台下导师周杰伦,《十三亿分贝》则是让衣湿为方言呐喊,以及他们所唱的方言歌曲里杂糅进的民俗元素。

  “导师易得,学员难求”,音乐类节目里请导师不难,只要给足酬劳,导师又有档期,他们就纷至沓来,而优秀的学员则是各大音乐类节目争抢的焦点,况且他们也是稀缺资源,与其说游淼被《中国新歌声》《十三亿分贝》两档节目抢,不如说是这两档节目为了方言音乐的特色而争人,仔细说说游淼改编过的《双截棍》,勾勒出了一副锦衣夜行的武侠场景,幽暗、深邃、不拘一格,尤其是那句四川话“快使用双截棍”,颇有止戈为武的高深造诣。歌曲里混编进了不少四川戏曲以及民间乐器,唱着唱着让你浑然以为双截棍不再是兵器,而是乐器。当然建构起游淼版《双截棍》的基础是他的四川方言。

  这在清一色普通话演唱的《中国新歌声》听来像是怪咖,但是放到国内首档方言音乐综艺节目爱奇艺《十三亿分贝》里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这里面的歌手全唱方言。一档有创意的节目对于明星也有着强大的吸附力,比如《十三亿分贝》里的两位领队汪涵和大张伟,他们都是为保护方言而奔走着的人,汪涵是语言天才,能说多种方言,曾自掏腰包400多万用于湖南方言的保护,大老师各档真人秀里乱窜,但一口“京片子”不改,《十三亿分贝》由地方话为演唱形式,从全民狂欢的角度来说是零门槛,但是要以方言演唱是有门槛的,有多少歌手唱功过关,但是方言蹩脚,曾几何时我们会嘲笑身边不会说方言的同学,当下反过来,小孩子一口标准普通话,突然冒出一个说方言的,要被其他同学嘲笑土,所以从根本上需要有这么一档方言类音乐类节目来提振方言士气,而以“原创,改编,翻唱”《十三亿分贝》承载新鲜音乐模式,能让更多年轻人意识到,会说方言会唱方言,比说几句中文里夹杂几个英语单词更酷。

  毋庸讳言,推广普通话让人口流动和沟通更加便捷,否则中国各地纷繁的方言少不了鸡同鸭讲,但是推广普通话与保护方言不是非此即彼,我们现在所说的普通话也是承德一带的方言,当初定下哪个地区的话成为全国普通话时,游淼唱着的四川话差点成为普通话。说方言让每个人更有家乡认同,让生活多了韵味,否则你是不能懂得什么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更何况我们的瑰宝唐诗用粤语来念更有古风,方言和口味本是潜藏于不同区域人们身体里的基因,如果再没有像《十三亿分贝》这样能引起年轻人方言兴趣的综艺节目,那么再过几十年说不定更多的方言会消弭于无形。

  有别于《中国新歌声》学员明斗唱功、暗拼话题,《十三亿分贝》由小见大,从方言演唱这一形式突破,学员演唱的状态更为自由和松弛,从而折射出不同地区人们的民风、民俗和民乐,甚至将《十三亿分贝》称为一档地理知识普及节目也不为过。爱奇艺《十三亿分贝》发出的不仅仅是歌声,更有不同区域人们的方言,飘散出他们的美食香味,这些叠加于一起,让我们看清一个有十三亿人口的大国的全景,听到他们的心声。

  《十三亿分贝》影评(十):关于《十三亿分贝》,你不知道的事

  上周五,一档由汪涵、大张伟领衔“玩乐”,画风奇丽的节目《十三亿分贝》在爱奇艺上线了,当晚可真是忙坏了大张伟的粉丝们,因为当天20:00与22:00,大张伟分别参与的两档节目都在芒果台播出,看完那两档,他们又来忙着刷看《十三亿分贝》。

  作为一档新生的网综、作为在爱奇艺接档爆款IP《奇葩说》时段的全新制作、作为一个没什么成熟模式可参考的音乐题材节目,《十三亿分贝》前两期首播后,在截稿时点击播放量已接近5000万,实事求是地说,《十三亿分贝》目前还并没有《奇葩说》那样普天盖地的讨论热度,至少在普通观众群中,不算很“炸”;但嗅觉灵敏的业界人士,已经注意到了这股“威力”,既有一线团队的制作人觉得节目“耳目一新”、打算“密切关注”,也有一线卫视的栏目研发部把栏目本身给研发小组做了重点推荐。

  而无论一档栏目最终会成功,还是失败,制作团队在先前做出的一系列努力与尝试一定必不可少,如果还有人没看过《十三亿分贝》,可以自行找来看一下,如果不明白节目的出彩之处何在,也可以在其他媒体看到不同声音与角度的评论。

  若你有一些关于节目的不懂与困惑,倒是可以顺着本文往下看。三石老师是《十三亿分贝》导演组的一员,再怎么分析节目外在、内在,都像自我吹捧,不如讲些故事,是你不知道的。

  ——这既不是汪涵首档网综、也不是汪+大的首次合作,观众凭什么要看?

  尽管有汪涵出任总策划,但节目组在筹备最初,也头疼来着。《十三亿分贝》的播出排期,已无法抢占“汪涵首度跨界网综”这一时间点,又是在《天天向上》“汪大配”之后再度推出汪涵+大张伟这对MC组合,如果还要吸引人,是不是从汪涵、大张伟一些固有人设的突破点下手?

  《十三亿分贝》被拆分核心内容,“方言”与“音乐”是关键字。汪涵除了是“国宝级”的MC,他的文化属性也是人们记住他的另一关键点,他正在做一个与方言有关的“響应计划”,又苦于怕年轻人不接受,便想到了流行音乐这个载体,且是以网综形式呈现,可能传播效应会很快。汪伯伯的这个想法,三石老师一万个同意,污污地说,三石了解到闽南话把“舌吻”读作“喇叽”、学会北京话有个“闷得儿蜜”的词、知道上海人道谢说“吓虾侬”,都是听流行音乐来的。所以,用年轻人喜欢的流行音乐与网综节目,传递方言文化,这一步至少听来靠谱。

  大张伟呢?这个曾是中国乐坛最年轻的朋克音乐人,在近年来跑偏被当做是“段子手”、“综艺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像《十三亿分贝》这样认真的音乐节目找他做回“音乐人”老本行了:在已播的两期节目中,大张伟用两片嘴皮子,几乎把汪涵、撒贝宁、黄绮珊策了个遍,但听到前卫的音乐元素,他与台湾来的音乐人玖壹壹仍能滔滔不绝、聊个不停,飙起海外音乐人的姓名、风格流派,他如数家珍,所以作为“音乐人”身份现身而非“段子手”——这是导演组预设大张伟最能吸引观众的利器,也会令大张伟埋单。除了亲自“挑兵挑将”,大张伟在接下来的节目形态中,还将以音乐总监的身份出现,现在已听到的这些半成品方言音乐,未来都要靠大老师来妙手生花——悄悄说,栏目组的80后们都是大张伟的铁粉,有次筹备节目到凌晨,突然有人功放了花儿乐队1999年首专《幸福的旁边》,导演组全程合唱,唱完后,个个精神抖擞,继续加班。

  有汪伯伯的方言修炼+大老师的音乐手段,《十三亿分贝》的文化属性、音乐质感,都令导演组放了心。对了,大张伟在录前,还交代节目组一定别刻意自我拔高,原话是“那些为了要拔高而拔高的设定,其实最low了,咱千万怎么好玩怎么来,不让观众排斥你,你还把方言玩了、唱了,这传播目的不就达到了?”

  ——这是一档方言音乐大“晒”、或者说“大赏”,音乐人与MC一开始集体懵圈

  “我们不要把《十三亿分贝》看做一档音乐大赛,这是个’大赏’,或可当做是’大晒’。”总制片人马力的这句话,在跟真人秀拍摄团队、灯光团队、技术团队分别开会时都强调过,拒绝“大赛”、肯定“大晒”的说法,不是因为马力大舌头,而是节目确定要从一开始,就避免跟其他音乐节目在形式上的雷同感,同时也绝不舍弃音乐本身的品质、以及方言的猎奇性。最终,《十三亿分贝》被冠以“中华方言歌唱大赏”的头衔。

  带着“大赏”的帽子,即使在演播室录制,却不见传统的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两室一厅”住宅,汪涵、大张伟各居一室,来到现场录制的音乐人看到这阵势,很多都懵了圈,担心认真准备的音乐表演将无法呈现。舞台不在,卧室却“五脏俱全”,乐队区的乐器完全根据音乐人的需求清单来调配,这也使得一些有过发片经验的音乐人,仍愿来到《十三亿分贝》“晒”他们的音乐给观众“赏”。

  “首播即直播”这个点,反复出现在不同媒体报道与评述的文字中,这是值得被强调,也是栏目组骄傲的一个点。

  “直播”这个点之于节目组,之于MC,无不充满了“未知”的刺激:尽管从《音乐不断》到“超女”、“快男”再到今年《我想和你唱》,汪涵主持了十几年的音乐节目,但在《十三亿分贝》录制现场,他还是陌生了好一阵子,这样通过网络直播、能实时收到网友反馈的节目样态,汪伯伯第一次经历。他刚进直播间时,甚至跟网友互动都不会;倒是大张伟面对这一切,有很充足准备,甚至,有时录着录着,大张伟忘了这是直播,和黄妈聊天的内容乱不着边际,还有尺度大到必须要剪掉的片段;因为直播,场上局面除了有编剧组的预设,更因网友分分钟的指令,不断发生大逆转——在已经播出的第二期,来自广东的Morning组合,本已进入大张伟房间,有热心网友觉得汪涵会喜欢这对妹子,便下达指令,让汪涵去隔壁“挖墙脚”,结果汪涵、撒贝宁还真就把Morning抢了过来。

  像这样由观众影响节目走向的形态,连导演组都会时不时懵圈一小下。

  ——《十三亿分贝》到底有多少MC的真实反应、又有多少扮演的痕迹?

  节目首播后,三石老师被朋友问了些问题,在此集中作答,有没有人带着相似的疑惑呢?

  有小伙伴问,节目一开头汪涵不会打字这一段,是在演吗?

  ——讲真,汪涵不会打字是真,他连微博都没有,以前与何炅一起搭档,想看看网友反应,还要通过何老师的粉丝回馈来知晓褒贬,但导演组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来让大张伟“网瘾少年”的形象反衬他“老干部”的古朴;意外的是,当汪涵与撒贝宁两个70后都对打字不熟,反而造就他俩“宿舍大叔”角色上身,拿起直播麦不断呼叫306宿舍的一段“失控”发挥。汪伯伯的微信还是有的,毕竟能手写、能语音,他的微信名称就叫做“澡雪先生”。

  也有小伙伴问,房间里的互动有设计过?

  ——除了汪涵第一次面对直播,节目组多数导演也都是第一次边直播边执行,提前做了预防冷场的准备,怕网友互动不热烈,所以也设计了一些梗;但有才的网友们分分钟开出脑洞极限,有人接连在两天直播中,孜孜不倦喊话要撒贝宁表演“胸口碎大石”,在完全没准备的前提下,导演组灵机一动,从舞台置景后方搬出一块仿真石头,终于让撒贝宁被“大石碎胸口”了;顺着这“天桥卖艺”的思路,汪涵、撒贝宁适应了直播的变幻莫测,又即兴拿起手边的乐器,玩了一段“银枪刺喉”,这也是未在剧本中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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