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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影评
《兄弟》影评(一):挪威兄弟有点烦
如果说照片记录下的是永恒的瞬间,那么影像则是这些瞬间的集合。人的一生,都将经历数不胜数的事件,然而我们终将忘却这其中的全部。可是在某一个时刻,我们不禁会问:哎,我小时候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吗?然后我们又不禁感叹:不太记得了……
纯粹的揣测给不了任何准确的答案,最多让我们在记忆的海洋中抓取一些模糊的片段,就像昨天晚上做的一场梦,细节什么的,全然消逝不见了。
所以,看完这部将近2个小时的影像,我觉得这位母亲的拍摄计划是值得的。从大儿子出生,一直到小儿子也长大,它勾连起了一个家庭的成长史,甚至连祖辈的故事都被纳入。我看到了两兄弟延续了父亲对足球的热爱,也看到了大儿子对独立梦想的追寻,从父亲的羽翼下尝试逃离,却又在父亲回望的目光中颤颤巍巍;我看到了两兄弟之间争吵打闹,也看到他们之间的温情相拥;我更加看到母爱的伟大,她端着一部摄像机,完成了引导儿子解读生命终极并反过来向他们学习的过程。一个梦想有多大?一个想法有多大?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当那些答案出自两个十几岁孩子的口中,我能感受到生命的厚重。不知道他们是应激表达还是向着录音机读完一段已经写好的结论,但这三个问题,我想,两兄弟的母亲自有答案。
我们还记得多少孩童时代的小事?那一年我几岁?为什么会记住这件事?当我们自问,却说不清楚答案。如果我问这两兄弟,你们怎么会想到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他们的答案来自哪里?是足球俱乐部、父亲、同窗,还是墙上挂着的那张利物浦全家福?
影像的作用,不仅帮助我们回忆过往,它还有一个极其重要但又容易被忽略的功能,那就是提供拍摄者的视角。两个孩子的母亲,将大自然的声像代入到成长的经历之中,仿佛为一个个事件涂上了情感的色泽。两个儿子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母亲。他们未必读得懂母亲,但他们终将不会忘却,在伴随他们成长的路途中,还有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摇曳的稻草悠悠的风。
我们总能读到诸如“壮丽的史诗”这样的论断。可是,为何一定要宏大?为何一定要波澜壮阔?这部影片,平淡得就像流淌过指尖的溪流与两兄弟泛舟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但它却给了我一次次的会心微笑与心灵触动。这种感受或许就来自于它的平凡。继《一个人的西藏》之后,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乐感与诗意,那往复闪现的薰衣草群、简陋的白木屋、借风鼓动的床单以及简单的配乐,都是那么简简单单,可是每一个观者的内心到最后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是吗?
母亲最后说,但我知道,这美好的一切终将过去,一个时代结束了。我想,这又何尝不是生命的意义?放下一段故事、一段过往,才能更好地开启一段更新的故事、更好的人生。
《兄弟》影评(二):剪辑成长
8.0分。
以潜水开始,又以潜水结束,形成一个闭环,一段解锁成长的历程,寓意着由害怕转向勇敢,寓意着向前与抉择,虽然这个起点与终点与终点在时间上重合,却展示出两种不同的人生可能,也只有介入了他们的成长才能更深刻体悟时间以及选择的美妙,或者可以说这是电影语言(剪辑)的美妙。
他们的成长令我最感兴趣的还是童年生活中参杂的哲学话题,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跟孩子谈死亡、谈存在主义。蛮向往生活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
除了家庭记录影像本身存在的意义之外,影片构图确实不错,尤其是在岛上。与我的观影预期契合,也正好与我买相机的初衷契合。
《兄弟》影评(三):因为真实所以可爱
参加了挪威领事馆举办的活动,见到了电影里的两个少年、导演(妈妈)、制片人(爸爸)。
片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的题材,要抓住主线不是容易的事,抓住主线的同时还要引起共鸣则更难。导演说因为5岁的卢卡斯开始问一些哲学问题才开始的拍摄想法,而这些哲学问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是贯穿全片的主线。
在电影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抱期待的,结果影片里那些细节带来的笑点,那些穿插的上几代人的影像,使得整个电影呈现得很丰富。关于勇敢、关于梦想、关于传承...每一点电影都只是呈现而不给你答案。这些本就是没有答案的话题,能带来一些思考就已经足够。
画面很美,因为真实所以可爱。
《兄弟》影评(四):我的妈妈是一台摄影机,这很棒
很少能看到像《兄弟》这样干净又迷人的纪录片。
挪威女导演亚丝拉琪·霍尔姆(Aslaug Holm)在自己的小儿子卢卡斯5岁那年,拿起了摄影机,开始拍摄这部关于她两个孩子马库斯和卢卡斯的家庭纪录片。“很庞大的工程啊,差不多十年后等到电影完工了,再看自己小时候一定很有趣”8岁大的马库斯语重心长地说,的确如此,她一拍就是十年,因此被人称作是纪录片版的《少年时代》。
画面很美,没能在大屏幕上观看这部片子,遗憾得想哭。主要的取景地有两处,一个就是导演和儿子居住的城镇,另一处则是风景宜人的挪威郊外,他们一家在那里的海边有一座红色的小木屋。影片一开始,就是两个小正太光着膀子在木屋的门口准备比赛跳水,海面被风吹过,起了一片深蓝色的涟漪。
“跳啊,卢卡斯。”哥哥率先跳进海里,在水中喊道。
卢卡斯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穿上衣服,跑回家去了。
“你真是个懦夫。”哥哥说。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长满了狗尾巴草的海滨半岛,开着大片大片紫色的花,天气好的时候,兄弟俩会划着一艘小木船出海,母亲就在另一艘船上远远地拍他们。
霍尔姆有一次问儿子,“你知道为什么妈妈一直在拍摄吗?”
儿子回答说:“因为,你想让我记住你,在你死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纪录片里每个人说的话,都像是诗一样,也许只是单纯琐碎的日常对话,但在镜头的缓慢变换和音乐的配合下,孩子们那些突如其来的话语显得充满诗意——充满了一个母亲爱的诗意。
妈妈拍摄自己的孩子,已经可以想象这部纪录片拍摄过程的与众不同之处。苏珊·桑塔格在《关于他人的苦难》一书中已经指出影像工作者的矛盾之处,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是1993年自由记者凯文·卡特在大闹饥荒的苏丹拍下了一个即将饿死的小女孩和在她身后虎视眈眈的兀鹰的照片——一方面是作为摄影师的专业素养让凯文·卡特守在原地,试图拍出最震撼的画面;另一方面则是作为一个人的凯文·卡特,应不应该放下相机去救助那个将死的女孩。
假设凯文·卡特正是他照片中女孩的妈妈,那么这个问题便不成问题了,在《兄弟》一片中也正是如此,虽然大多数时候,霍尔姆都是采用旁观、不干预的态度,对两个儿子的小打小闹保持客观包容,但在某些关键时刻,她不可能不挺身而出。
小儿子卢卡斯在小学课堂上被老师骂了,“我要回家”,他说着推门跑出了教室。
“你不能这样做,卢卡斯,那样的话我们就得去见校长了”妈妈说。
“我厌倦了在这儿带着,我很烦了!臭不要脸的老师!不要脸,不要脸!”
摄影机没关,但也没对准人物,非常晃,我们看到的是学校走廊的墙壁和地板,然后听到妈妈在镜头背后叹了一口气:“你不能在每次事情变得有些困难了就逃跑。”
“我当然可以,我可以!我可以直接退学!”卢卡斯说着,镜头更晃了一点…… 观看这样的片段让人感到非常亲切,妈妈手中的摄影机并不是冰冷的,那个装着胶片的镜头就是妈妈的眼睛,有时它会陷入焦虑,一下子变得不知道该拍什么好了;有时为了去帮助受伤的儿子,霍尔姆会曳着摄影机飞快地冲上前去;有时,自然地,她会把一切都拍得很美,再配上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悠扬音乐,美到不真实了,但那种“不真实”,何尝不是一个母亲眼里的真实呢?
吉田喜重曾说小津安二郎镜头下的景象是一种“无记名的、暧昧的景象”,因为我们无法判断观看者究竟是谁。与之相反,《兄弟》中的观看者很难不被察觉,甚至,霍尔姆还时不时让自己本人也出现在屏幕中,显得比瓦尔达出现在《阿涅斯的海滩》中还要理所应当。(瓦尔达是法国新浪潮电影的教母,《阿涅斯的海滩》是她于2008年拍摄的一部自传体纪录片)
另一个让人惊讶的时刻,发生在大儿子马库斯的青春期阶段,他开始玩乐队了,喜欢Green Day,也似乎开始接触到女孩子的问题了。有一天,他突然说他想把头发染成黑色,虽然爸爸十分不赞同,但霍尔姆还是陪着儿子去了理发店,马库斯不仅染了头,还在耳朵上打了个耳洞。镜头里的马库斯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强装镇定,等到耳洞打好之后,他朝镜子看了看,害羞又兴奋地傻笑,以及回家路上遇到爸爸的那一刻的不知所措。
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几乎忘记了镜头和镜头后面的妈妈的在场,然而仔细一想,几乎可以无比真实地感受到妈妈在儿子人生中这一次小小的“长大”的瞬间,作为一个观察者,在镜头后面露出的有点无奈的笑容。
其实他们都过着极为平凡的生活,哥哥马库斯从小喜欢踢球,他梦想着进入利物浦球队,长大一些后又爱上了音乐;弟弟卢卡斯非常害羞,身体没有哥哥强壮,踢球也不如哥哥,常常闹脾气,经常让妈妈头疼。
更多时候,他们只是在做着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妈妈的镜头下,寒暑交替,景色变换,时间慢慢流逝,空气中的灰尘都像有了生命。
她拍了十年,有时候孩子会对母亲发飙,“我讨厌你一直拍摄,你都拍了十年了,还是完不成它。”
时间是影片的一个重要的主题,“时间永不终止,它一直走啊走啊,即使其他一切都终止了,时间还会走,时间只是不停地走啊走啊,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最后会发生什么。”小儿子卢卡斯说。
“每一年都像是一阵风,吹拂而过,38,39,40,41,42,43,44,妈妈四十四岁了”大儿子马库斯在日记里写道。
“我记录下我们的时光,可它依旧很快溜走”霍尔姆说,影片中有许多叶子从树上掉落的画面,让我想起了好莱坞之父D·W·格里菲斯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电影就是一片树叶被风吹下来。” 电影对于时间的流逝有一种细腻的感知,一次镜头运动,一次剪辑,也许就是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过去了。在这之中,也许有某种残酷的东西存在着。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
《兄弟》影评(五):时间的女儿
近期看过最满意的电影。一直觉得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就是是最好的电影剧本。也曾想过会一直有一台摄影机,记录着你的一切。中间有一段美好的让我掉下了眼泪。很久没有看过这种直击心灵的电影了。你有太多东西思考的时候,记忆就会趁你不注意溜走。这些影像或许会让你想起那些瞬间。从蛛丝马迹中知晓如何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兄弟》影评(六):看完后自己的一点感悟。
看完后自己的一点感悟。
1.一开始看片的时候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啊,等自己以后有宝宝了也时刻拿摄像机记录他们的日常起居,年复一年,用摄像跟着宝宝一起长大,以后等宝宝长大了一起回放观看一定很有趣。但看到最后又决定还是放弃这种做法吧,一个人每天都会有很多新的记忆也会忘记很多。经过岁月而遗忘的那些事情,虽然可能也非常有意义,但终究有其被遗忘的原因。即使因为摄像被记录下来,回看时候的心境也不会与发生事实的当下相一致。那么多年后的自己看着多年前不记得的那个自己,也像是在看着别人的故事一样,如身世外。
当然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并非没有任何意义,但它们会以不露声色的方式,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地影响到个人,就像是每一餐被吃下去的蔬菜、水果、米饭,成为一种养分,使你成长为和别人不同的那个人。
所以最终的最终,一切被记忆住的记忆,才是自然雨刷后需要被沉淀下来的记忆吧,就像是珍珠,玉,奇观景象下的石头。
2.片中一个情节,妈妈过44岁生日,儿子问妈妈你怕吗?妈妈说怕,怕死。非常非常非常感同身受并且28岁的自己跟着一起害怕到了影片结束还没有缓过劲来。
怎么办啊,我也好害怕,即使现在的我只有28岁。好像20年前的我,已经在害怕这件事了。甚至印象深刻某一个大雨夜,还在读小学的我为了“人终有一死”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而辗转反侧到失眠。
然而20年过去了,一想到这件事我还是害怕得不得了。怕自己离开让爱的人伤心,也怕爱的人离开,自己欲绝。
这件事真的是我到现在都无法想通的一道难题,也因为害怕从未与人沟通过,好想知道大家都是靠怎样的意志力让自己尽量积极生活起来的,我没法太积极,一直以来也只能够,“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
《兄弟》影评(七):看完这部片,我太嫉妒他们的生活了
在遥远的挪威,有一位母亲。
花了整整十年拍摄两个儿子的纪录片。
由于文化和教育观念差异,两兄弟和我们的成长路径大不相同。
但他们,看起来更快乐。
看完派爷忍不住在想。
我们长这么大的过程中,是不是有哪一块出了毛病?
《奥斯陆少年有点烦》
《兄弟》影评(八):每个人都是一部电影,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拍一部好电影。
每个人都是一部电影,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拍一部好电影。
梦想到底需要多少物质与牺牲来支撑?
其实不然,身边的人与物都可以是电影素材,生活就是天然的布景,无需刻意去布置,生活本身已经足够丰满与色彩。
结婚、生子、坚持梦想,不可思议?似乎觉得梦想这神圣不可侵犯的产物怎能在轻浮平俗的油盐米醋日子里产生?然而,油盐米醋正是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是生活的根基。
用十年的时间去拍一部100分钟的电影,很难想象背后艰辛。成长与衰老不会停止,坚持随时可能被打击和劝退。重要的是如何突破种种一直走下来,语言不足于表达一切,作品会说话。
卢卡斯说:“我觉得从我出生的时候拍摄就一直存在。”何止十年,或许早在兄弟俩出生之前母亲的梦想已经在孕育。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小心翼翼、一砖一瓦地筑梦。孩子的出生令她看到梦想的雏形,于是她抓住最美好的时机,通过摄像头与两个儿子交流,有时候孩子们会反抗,于是她学会什么时候放下摄像机。
电影人需要保持独立思考,母亲需要倾注心思抚育子女成长。
屏幕背后是日积月累的付出——
妥协与坚持,冲突与和解,代沟与默契,言语与沉默。
影片的每一对白(独白)时刻触动心弦,每个人都可以是哲学家。
躺在午后柔软的草地上,或者在静静地海湾划船,有时思考,有时对谈。
结束。另一个开始。
对未来,充满期待,抑是恐惧?
《兄弟》影评(九):我的妈妈是一台摄影机,那很棒
很少能看到像《兄弟Br?dre》这样干净又迷人的纪录片。
挪威女导演亚丝拉琪·霍尔姆(Aslaug Holm)在自己的小儿子卢卡斯5岁那年,拿起了摄影机,开始拍摄这部关于她两个孩子马库斯和卢卡斯的家庭纪录片。
“很庞大的工程啊,差不多十年后等到电影完工了,再看自己小时候一定很有趣”8岁大的马库斯语重心长地说,的确如此,她一拍就是十年,因此被人称作是纪录片版的《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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